第158章(1 / 1)

众位大臣越争吵越激烈,好像忘记了这在朝堂上,好像忘记了,这高高坐在龙裔上的,还有一个秦源。

秦源被这些大臣气的不轻。

他刚刚上朝,什么话都没有说,这大臣就开始炸开了锅,他焉能不生气。

秦源怒斥一声,道:“你们给朕住口。”

于是数十张嘴巴干净紧闭起来,大堂之上又是一片雅雀无声。

秦源的目光从幽王,成王,还有韩斌的脸上划过去。

带着无声的压力,宣告着他现在有满肚子的怒气。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此话不假。

秦源的脾气算是比较好的皇帝,放眼好几代帝王,也只有秦源不是那么随意杀人的皇帝。

但是今天的秦源真的是怒了,他的眼神释放出逼人的冷气,把这大殿变化的好像是九幽地狱一样。

什么叫做天子之怒,这就是天子之怒。

秦源对秦秀江道:“你说说看,昨天的事情怎么回事?”

秦秀江现在哪里敢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若是屈辱段葛兮的事情说出来,那么他今后别想在这朝中立足了。

昨天的那件事肯定绝对是他今后身上的一个污点。

好在,好在,好在秦秀逸和韩斌他们都没有对外宣称,并且当时看见那个画面的人都死了。

除了一个段葛兮,就是秦秀逸了。。

估计韩斌也知道。

秦秀江恨不得把这几个人顿时碾成灰烬,这样的话,这个秘密就永远是个秘密。

就是因为秦秀江的这个秘密被秦秀逸看到,所以秦秀江说话的时候,不得不受制于秦秀逸和韩斌。

秦秀江完全没有往日的气焰,他的气焰很低,说每一句话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若是仔细一听,肯定觉得秦秀江在遮掩什么。

秦秀江对秦源道:“父皇,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臣昨天就是想跟夏松切磋一下,误伤了对方,后来段二小姐以为我做出对夏松不利的事,所以就起了一点冲突,儿臣和成王真的没有伤害彼此的次用地感情,以后我们还是手足,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闹的父皇头疼的。”

秦秀江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心里着急啊。

如果被人知道昨天他是怎么侮辱段葛兮的,估计整个太澳国都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这万里江山,天下的人怎么会臣服他这个有这样怪癖的皇子呢?

为了秦秀逸和韩斌都能帮子说话,秦秀江又对秦秀逸和韩斌补充道:“成王殿下,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完全是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秦秀江觉得跟秦秀逸说了这么多,又不能冷漠了韩斌,于是对韩斌道:“韩大人,你觉得我说的对不会,其实昨天的事情完全就是一个误会,只是想不到我和成王之间的那点小误会惊动了韩大人,韩大人还真是忠心耿耿,动用了那么大的阵势,还以为我们两兄弟不合呢,其实我和成王的关系一直很好,记的不久之前,我这肚痛的毛病发作,那个时候成王殿下没少过来看我,只是想不到事情会被误会成这样子,害的父皇和群臣担忧了。”

说到最后,秦秀江的表情还带着痛心疾首的味道,好似真的很心塞一样。

秦源对秦秀逸问道:“成王,你说说看,幽王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之间真的没有发生影响兄弟和睦的事?”

秦秀逸还算是镇定自若,他今天上朝开始,就一言不发到现在都默默无闻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泥胎木偶一样。

没有任何情绪,也好似不准备发言。

但是现在秦源问他,他必然没有不发言的理由。

秦秀逸对秦源道:“皇上,幽王殿下说的很对,儿臣昨天只是想着也要去王府看看幽王殿下,据说幽王把夏松请到了王府,儿臣听说夏松的行军布阵的手段很高明,儿臣也想去讨教一番,想不到遇到幽王府邸的侍卫阻拦看一下,最后和幽王府邸的十分发生了一些冲突,倒是把韩大人给惊动了,居然不辞辛苦,亲自领着一对兵马过来,儿臣们看见事情闹大了,万万不敢欺瞒父皇。”

秦秀逸满口的谎话,可是秦源还是要听取自己的意见。

秦秀逸不觉得秦源对秦秀江的事情一无所知。

秦源向来顾及自己儿子的颜面,这个时候秦源虽然大怒,但更多时,是看的众位皇子和群臣的反应。

这就是秦秀逸和秦秀江的差别。

秦秀逸权衡的更加深刻,顾及的范围比较广阔。

而秦秀江死命的在撇清楚这件事就是一件小事,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结果还闹的满城风雨。

秦源的神色不明,他的脸更加的深沉,眉头也蹙的越来越深。

语气也越来越冷,好似酝酿了一种让人难以抗击的风暴。

秦源的眼神瞥在韩斌的身上,道:“你说说看,那是怎么回事?”

韩斌面色略微紧张,秦秀江不懂皇上的心思,因为秦秀江是皇上的儿子,很多时候秦秀江觉得自己有所凭借,所以对秦源说话敷衍和欺骗了很多。

但是韩斌不一样,韩斌是秦源的大臣,经常和秦源之间保持君臣的那种敏感的关系。

这么多年下来,可以说韩斌比秦秀江更加了解秦源。

韩斌也知道,秦源不傻,秦秀江刚才说的那些话,也未必会影响自己的心绪。

韩斌站在大殿的中央对秦源道:“皇上,昨天臣在街道沿途步行,无意间听说幽王府邸有事,好像夏松被幽王带去了王府,成王也在王府,并且还发生了争执,当时微臣距离幽王府邸的距离比较近,又恰好看见巡防司部的兵马在巡逻,于是借了一用,正当微臣赶去有幽王府邸的时候,便看见段家的二丫头出门了。段家二小姐说没事,微臣也不好多问,毕竟是连个王爷,后来微臣就回家了。”

韩斌能说的就是这么多,毕竟若是秦源要查的话,也只能查道这么多,毕竟韩斌从头到尾都没有去过王府,不要说进去王府,他和幽王府的大门好保持着数十米的距离。

三个人的说法惊人的相似,看似没有问题。

若说有问题的话,肯定就是秦秀江莫属了。

秦源今天听了这么多话,只觉得头脑嗡嗡的作响,这一个两个,三个。

尤其是秦秀江,还如此轻描淡写,难道以为瞒得住他这个当父皇的吗?

秦源的面色一沉,说话带着前所未有的危险,道:“说过来说过去,这件事都因为一个段葛兮引起的,若不是段葛兮,哪里会有这档子事?真的是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秦源这话一说出来,整个朝野更是安静的很。

安静的微风进来,撩拨衣服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秦源发怒,可是天子的心思是何等的深沉,天子发怒的对象居然是段家二小姐,段葛兮。

哈哈哈,既然段葛兮就好。

秦秀江立马对秦源道:“父皇,依照儿臣看,也就是那个段二小姐段葛兮,若不是她贸然的威胁儿臣的侍卫,要进去儿臣的院子,说不定成王也不会和儿臣发生那点小小的不愉快,若不是段葛兮,韩大人也不会借兵无儿臣的王府门前,说白了,都是因为段二小姐,父皇,既然段二小姐是一个祸害,那就把段二小姐给处罚了呗。”

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终于找了一个接盘的人。

秦秀江就怀着这样的心思,一定要段葛兮接盘,段葛兮是活该的,就算是秦源大怒,要她立马殒命,这也是她段葛兮自找的。

秦秀江刚刚说完,忽然感受到额头有个东砸过来,剧烈的一痛,秦秀江啊嗷了一声,只见额头已经被撞出血了。

原来秦源砸了一个砚台过来,而且这个砚台准确无误的砸到了秦秀江的额头上。

四周群臣害怕至极,很多大臣都想关心一下秦秀江,但是又有很多大臣开始摇头。

秦秀江自从去请了金丹回来,这性子好像变化了,变化的有点暴戾,有点有恃无恐,在秦源的面前都敢这样说话。

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很多大臣又在想,这件事究竟做的对不对,他们投靠秦秀江是不是投靠错了。

秦秀江和秦秀逸站在一起一对比,才发现秦秀江根本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可是以前他们怎么没有这个感觉呢?

若是秦秀江知道自己今天在朝上这番无主苍蝇的表现,会让他在以后夺嫡的过程中失去很多东西,不知道秦秀江会不会后悔今天的自己。

秦秀江一边捂着自己被秦源砸出血的额头,秦秀江一边对皇上道:“父皇,我可是你的儿子啊,儿子纵然有错,可是为了父皇,为了这万里的江山,父皇怎么能这么对待儿臣?”

秦源气的猛地咳喘了很多次,幸好身边的太监们服侍的极是,要不然短暂的休克也是很有可能的。

秦源被身后的宫女和太监服侍了一会,甚至随行的太医都上阵了

秦源好久好久才缓过劲来。

秦源缓过劲的第一眼,就看见了秦秀江头五颗明晃晃的主子。

秦源低沉而又威严道:“从见天开始,褫夺亲王名头,还位幽王,幽王忤逆犯上,从今天开始禁足于幽王府邸三个月,三个月不用上朝,不用请安,也不用出门,若是幽王敢出门半步,尔等随时给朕传令。”

这时候有几个坚决拥护秦秀江的大臣立马给秦源跪在地上,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皇上千万要当心身子啊。”

一个大臣磕头道:“皇上,幽王殿下可是皇上最有孝心的儿子啊,殿下性子是着急了一些,可是殿下年轻啊,我们哪一个年轻的时候不是急性子。由王殿下过多几年历练几好了,皇上切不要和殿下动怒啊,因为皇上和殿下是两父子啊。”

有大臣附和道:“曹大人说的对,皇上,微臣觉得殿下不该冒犯皇上,但是段二想确实是一个红颜祸水,若不是段二小姐,这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麻烦,依照微臣开看,这处罚就要处罚段二小姐,可不应该是幽王殿下,皇上请三思啊。”

又是一众人跪在地上恳求的声音。

秦源头疼欲裂,随即十分愤怒道:“你们都给朕闭嘴,朕的事情还由不得你们置喙,来人,把幽王给我送回府邸,严加看管起来。”

这次秦源处罚秦秀江的速度算得上是雷厉风行,速度出奇的快。

哪怕秦秀江有千般的不愿意,可是秦源的心意已决,断然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三个月的时间,他要被秦源禁足三个月的时间。

这件事看上不是那么的严重,但是这事以后绝对是秦秀江身上了一个污点,有了这个污点,只怕以后他想翻身的话,太难了。

秦源处罚了秦秀江,秦源的心里也很难受。

但是再难受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

秦源让人下了朝之后,便对秦秀逸和韩斌道:“成王和韩斌等会到朕的御书房里面聊聊,有很多事情还是朕不知道的,朕可不想活的不明不白。”

这是秦源第一次对韩斌冷冷的说话,语气里面没有丝毫的温度。

韩斌的心拧着一个疙瘩,昨天的那件事确实做的太鲁莽了。

很快,下朝之后秦秀逸和韩斌都去了御书房。

不过这一次是秦秀逸先进去御书房的。

韩斌则在外面等着的。

看见秦秀逸进去,秦源呵斥一声道:“给朕跪下。”

秦秀逸急忙跪在地上,道:“儿臣遵旨。”

秦源冷道:“你知道朕为何要你下跪吗?”

为何要他下跪?

必然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而且依照秦秀逸的心思,大概已经猜测到昨天的事情,秦源也肯定知道了一些,要不然秦源不是这样的口气。

秦秀逸急忙的道:“儿臣不知,还望父皇垂训。”

秦源冷嗤一声,道:“你说说看,昨天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子的?难道你真的为了段二小姐杀进幽王府邸,和你的手足之间做出那种手足相残的事?你不是这样的人。”

刚才在大殿上看着秦秀江说话很心虚,故意遮遮掩掩的,秦源就意识到这事情不是想的那么简单。

为了给他的皇子保留一点颜面,也为了给皇家保留一点颜面,所以秦源才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也因此,才会叫秦秀逸过来问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秦秀逸有点难为情,道:“父皇,儿臣不是不愿意给父皇说,实在是因为那件事太难以启齿,儿臣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秦秀逸现在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毕竟那么羞耻的一幕,谁也不敢说。

再说,秦秀逸很了解秦源,这件事他若是受到的委屈越多,秦源知道真相之后便会越内疚。

果然,秦源大喝一声道:“成王,你且说,若是你不说给朕听,朕也责罚你在王府幽禁三个月。”

秦秀逸跪在地上,表情好像在拼命的隐忍着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他死死的咬着牙,最后态度坚定道:“父皇,不是儿臣不听父皇的话,实在是这件事不便对父皇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昨天发生了那件事,儿臣身边的侍卫已经被杀死处绝了,没有一个走漏的风声,父皇还是不要问的好。”

砰的一声,秦源丢过去一个书简,打在了秦秀逸的头上。

秦源呵斥道:“逆子,你也要做一个逆子吗?赶紧告诉朕,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若是你不告诉朕,朕自己去问,听说当时段家二小姐也在现场,你若不说,朕便让人请段二小姐进宫,朕亲自问她,就不怕问不出来。”

秦源现在是铁了心要知道昨天幽王府邸发生了何事,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秦源绝对会龙颜大怒。

秦秀逸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于是秦秀逸的语气带着深深的自责和痛惜道:“父皇已经处置了幽王,儿臣不愿意父亲再处置幽王了,父皇若是真的要知道昨天的事情,儿臣也能回禀给父皇,只是父皇,儿臣真的难以启齿。”

秦源的手指头都恨不得戳到秦秀逸的头上,若不是刚才秦秀逸的头上被秦源,用书简砸了一个包,秦源绝对会那么做的。

秦源带着命令的口气道:“朕还是奉劝你把这件事告诉朕,一五一十的给朕说出来,若是不告诉朕,指不定朕会一怒之下派你去了边境,做一个远离京城的藩王。”

秦秀逸闭着眼睛,几乎是痛心疾首的想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道:“父皇,儿臣本不想给父皇说的,可奈何这天底下没有瞒得住父皇的事,所以儿臣还是打算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说给父皇听,事情是这样的。”

秦秀逸尽量用很平淡的语气把昨天秦秀江如何侮辱段葛兮的事情说出来。

秦源听了之后简直就是目瞪口呆。

这幽王居然是这样的人,用这样暴虐的方式侮辱了人家一个女子。

虽说段二小姐闭着眼睛,可是那个画面,被秦源一想起来就气急败坏。

难怪,难怪秦秀逸不愿意说,受到这样的指责也不愿说出来。

可见这件事是多么的难以接受。

秦源听闻后,步子虚浮了一般,顿时坐在后面的软塌上面。

秦秀逸关切道:“父皇,不是儿臣不说,实在是儿臣不愿意跟任何人,毕竟看样子,这都是我的那个幽王兄的日常生活。”

这竟然是日常生活?

秦秀江的日常生活都能如此的混乱?

秦源有点痛心疾首,那可是自己的儿子啊,自己的儿子怎么会是那样污秽不堪的人呢?

秦源的心里不爽,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挤着嗓子勉强压制语气的激动,道:“他竟然是那么荒唐?可恨的是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好的,想不到朕也有眼瞎的时候,朕真的是老糊涂了。”

秦秀逸急忙安慰道:“父皇,儿臣的心里也很痛苦,毕竟那是儿臣的皇兄,儿臣以后还有很多的地方要仰仗皇兄,可是想不到皇兄竟然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只怕被鬼迷了心窍吧。”

秦秀逸故意这么说,一边为秦秀江变得如此之坏找了一个借口,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现在越是维护,就越能让秦源觉得他才是一个可塑之才,他比秦秀江更加适合,他比秦秀江更加稳重,更加适合这江山的大统。

果然,秦秀逸的算是说到了秦源的心坎里面。

秦源顺着秦秀逸的话,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他不是那样的人,他肯定是被鬼迷住了,迷住了。”

说到这里,秦源忽然对秦秀逸道:“成王这次做的对,这件事以后要烂在肚子里面,千万不要被任何人知道,这不是在保存幽王的脸面,这是在保存我秦家的脸面,这是在保住我江山的脸面。”

这样的夸赞绝对是秦秀逸意料之中的。

秦秀逸立马对秦源道:“谢谢父皇的认可,儿臣也以为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可是段葛兮不是知道吗?

秦源立马道:“段二小姐是一个祸害,她既然知道这件事的话,肯定会口风不紧的,成王觉得这件事要怎么做?毕竟依照朕看来,段二小姐若是留下,也不是一个省心的。”

秦秀逸的心里顿时一拧,今天秦源三番五次的说起段葛兮,而且都不是什么好话,可见秦源的心里也是比较厌恶段葛兮的。

秦源一旦厌恶哪个人,哪个人断然不会有好果子吃。

秦源生气,总不能处罚自己的儿子,既然不肯处罚自己的儿子,那么段葛兮自然会成为秦源泄愤的对象。

秦秀逸现在不敢忤逆秦源的意思。

秦秀逸试探着问:“父皇既然觉得都是段二小姐惹的祸,那么父皇想怎么处理段二小姐这件事?”

秦源的目光一沉,道:“段二小姐是个多事的,既然多事,必然有很多仇家,这仇家一多,被什么人复仇也必然会殒命。”

秦源说的冷清,但是秦秀逸听的确实胆战心惊。

秦秀逸硬着头皮道:“皇上,那段家的命就太苦了。”

秦秀逸很想为段葛兮说两句话,可是现在秦源在气头上,而且秦秀逸向来步步为营,必然不愿意舍弃自己的全部,为段葛兮说话的。

如此权衡一下,秦秀逸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能说段家。

听闻段家这两个字,秦源的眼神里面全部都是讽刺。

秦源道:“你操那么多的心作何,段家走到今天这一步,何尝不是在作茧自缚。”

秦源想着外面还有一个韩斌,于是打发了秦秀逸早点回去,毕竟秦秀逸的头上还有一个包,秦源看着秦秀逸头上的包心里也很歉疚。

但是为了封住众人的悠悠之口,秦源还是嘱咐秦秀逸在府邸一个月。

这也是禁足。

秦秀逸走了之后,韩斌进来了。

秦源刚才的脾气都在秦秀逸的面前发过了,所以对韩斌说话的时候,语气虽然也很冷寂,但再也没有之前的怒气了。

秦源道:“跪下。”

韩斌立马跪在秦源的面前。

秦源道:“你知道朕叫你过来,所谓何事吗?”

韩斌摇摇头道:“微臣不知。”

秦源的眼眸含着一簇怒火,道:“你装模作样吧?你还不知道?自从昨天你参与了那件事,就应该想到今天会发生什么,你现在居然说不知道?”

韩斌神色如常道:“微臣是参与了昨天事,可正如微臣所说的,也和昨天别人看到的那样,微臣没有和幽王府尚且还保持着那么远的距离,所以微臣不知昨天幽王府里面究竟发生了何事。”

韩斌是真的不知道,当初韩敏敏说成王和幽王打起来了,

而且段葛兮还在王府没有出来,韩敏敏又催促着他急忙去救段葛兮,所以韩斌才领着兵马过去,哪知道还未进幽王府邸的大门,便看见段葛兮出来了。

段葛兮一个女子,不可能给他说那么多王府的经历的,后来韩斌又走了。

所以韩斌这样说话并不作假。

秦源看见韩斌的目光濯濯,不像是在撒谎。

但是秦源又很难不怀疑,于是问道:“昨天段二小姐从王府出来之际,没有对你说什么吗?”

韩斌不假思索道:“段二给微臣道谢了,还是她的外祖父夏松受伤了,而且还伤的不轻,后来微臣走了,段二小姐真的没有跟微臣说什么。”

秦源皱皱眉道:“段二小姐的外祖父是夏松?这有点意思。”

高门府邸的那些事,他秦源若是想知道也不难,只是这日理万机的,国事都忙不过来,他又岂会去听一些高门府邸之家的辛秘之事。

只是今天屡次听到段葛兮和夏松的事,秦源的好奇心也被调动了一点。

韩斌点头道:“皇上,其实段二小姐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于是韩斌又把段葛兮出生被掉包,后来被吕月姝捧杀的事情,还代替段悠兮去白鹭庵的事情清清楚楚的说了一遍。

最后感慨道:“段二一生坎坷,现在好不容易认回了夏家,自然要和夏家人好生的亲近,毕竟夏家才能给段二小姐一个温暖的家啊。”

秦源嘴角含着一抹讽刺,道:“看来我们的韩大人对段二小姐的印象不错啊。”

和秦源次相处的时间太长,看见秦源眼神的这一抹讽刺,韩斌也会想到很多。

顿时想起刚才秦源在大殿上对段葛兮的不喜,韩斌立马道:“皇上,微臣刚才所说的不少偏袒段二小姐,微臣说的都是实话,还请皇上对段二小姐能网开一面。”

秦源眼中的讽刺并不减少,道:“看看你,以前都不管这些事的,现在不仅要管,而且还要为一个女子说话,罢了,你回去吧,给你半个月休沐的时间,你好好在家里反省一下吧。”

半个月休沐的时间?

韩斌敏感的觉得秦源肯定会做出对段葛兮不利的事。

韩斌本想再说几句的,可是秦源的脸色暗沉,根本不愿多给韩斌说话的机会。

很快,韩斌回家了。

韩斌回府之后,赶紧把皇上要对段葛兮不利的事情告诉韩敏敏。

韩敏敏听,一边说秦源卑鄙,自己儿子做出来的事情不院子让儿子承担,非得要责怪一个小女子。

韩敏敏的心里一边把秦源骂了一个遍。

一边又急速的去了夏家,韩敏敏要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段葛兮。

不过,此时的段葛兮在忙。

因为段葛兮在听莫漠北说话。

此时夏云和段葛兮在一起,为了避夏家其他人担心,段葛兮都让他么各自回到到各自的院子。

漠北对段葛兮道:“小姐,那天那个大夫我仔细的跟踪了一下,和那个大夫有往来的是一个内侍官,而且还有不弱的伸手,若不是我当时躲的比较快,说不定会被那个内侍官发现。”

居然是个内侍官?

韩敏敏搀和道:“原来那个大夫的背后是一个太监?可是那个太监为何要了夏老伯的命呢?”

这年头难以理解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比如说这好好的太监,为啥要害死夏松。

但是听到段葛兮的耳朵里面,宛如一阵惊雷滚过似的。

段葛兮勉强镇定道:“因为那个内侍官是皇上的人。”

是皇上收买了那个大夫,是皇上想要了夏松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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