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1 / 1)

一边说话,大夫一边从自己的药箱里面拿出一个瓷瓶,这瓷瓶肯定是处理伤口的药物。

大夫看了一下四周,立马道:“都出去吧,上个药还这么多人看着。”

段葛兮几个决定有点不好意思,刚才她确实很想看个仔细。

随着段葛兮几个一边走出去,韩敏敏就嘟囔道:“这个老不死的,看着就像一个江湖骗子,这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云急忙道:“敏敏,哪有,这大夫看起来分明就是仙风道骨的样子,哪里会贼眉鼠眼的,你莫不是看错了?”

看见韩敏敏和夏云在这里争论,翠浓有好吃都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阿露道:“翠浓,你有什么话想跟小姐说,就直接说呗,可不要吞吞吐吐哟。”

段葛兮的眼神顿时移动到翠浓的脸上。

翠浓犹豫了一会,道:“小姐,我也不能确定,我总觉得这个大夫有问题,还有这个药物也是有问题的,但是我又不能确定,所以不敢跟小姐说。”

韩敏敏觉得这个大夫贼眉鼠眼的,然后翠浓又觉得这个药物有问题?

既然身边好几个人都觉得这个大夫有问题,那么必然有问题。

段葛兮立马大声道:“漠北,潇远何在?”

不多时,漠北和潇远齐齐的站在段葛兮的面前。

段葛兮立马道:“赶紧去控住住那个大夫,不要让他给我外祖父看伤。”

漠北二人立马进门不由分说的先阻止了那个大夫的一切行动。

韩敏敏问道:“葛兮,你觉得这个贼眉鼠眼的大夫有问题?”

段葛兮也说不上为何,最后还是点点头,或许她死过一次的原因,所以对很多事情敏感了很多。

夏云急忙道:“葛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段葛兮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变得十分深沉道:“你们都先在这院子,好好的看着这一切,我去请一个人过来。”

段葛兮说完这话,立马对翠浓道:“翠浓,你先去看看握外祖父的伤口,我觉得刚才那个大夫已经给我外祖父撒了药物,我现在要去找江人生过来。”

这个时候好像只能这么做了。

随便吩咐了几句,段葛兮便走了,她要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把江人生叫过来。

很快,段葛兮便去了百里一香,因为段葛兮的到来,把这里面的人都给震惊了。

这个女子可是潇王爷心心念念的女子啊,他们以为段葛兮过来,是因为思念秦寂然,所以忍不住过来要怀念一下潇王爷的感觉。

当掌柜和众多下属把楼上的雅间用最快的速度给段葛兮布置好的时候,段葛兮十分冷清道:“不必上去坐坐,我过来是为了找江人生,江大夫的。”

嘎,段二小姐过来居然是找江人生的?

是不是段二小姐变心了啊。

这王爷还没有走几天,段二小姐的一颗心就转到了江人生的身上,段二小姐是不是太无情了?

不行,有人立马要把这件事告诉戴宗正。

这边有人急忙去告诉戴宗正,段葛兮便问到了江人生的去处。

原来江人生在潇王府邸。

那就是说,她若是要找江人生帮忙,就必须要去潇王府邸,

罢了,自从听到上次秦寂然所说的话之后,段葛兮的心里十分郁闷,可事关夏松的安危,段葛兮还是要毫不犹豫的去一趟潇王府。

很快段葛兮便到了潇王府邸。

大概是戴宗正闻到段葛兮要过来的风声吧,硬是用最快的速度把王府都给清扫了一遍。

为了让段葛兮觉得王府很好看,戴宗正不知道去哪里弄了一些奇怪的花草,给段葛兮要进来的道路给铺了一个花团锦簇的大道。

段葛兮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一切,她就是过来找个人,至于嘛?

不仅如此,王府院子边上,在极其显眼的位置还站了王府一众人。

带头的自然是戴宗正。

戴宗正看见段葛兮进来,怔怔的看着这一切,立马咳咳了两声。

不一会潇王府邸所有的丫鬟和下人异口同声道:“段二小姐好,欢迎段二小姐回府。”

段葛兮抽抽嘴角,这欢迎仪式已经搞得她不知所措,现在又加上一句,欢迎她回府?

这潇王府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可不是潇王府邸的人啊,她现在在夏家,可不想在和潇王府沾染上什么关系。

可是她和秦寂然之间的事情,也不想闹的人尽皆知。

段葛兮既不激动,也不恼怒。

她走上前对戴宗正道“戴管家,这次过我是找江人生的。”

戴宗正前一刻就知道段葛兮要找江人生。

所以戴宗正才摆出这么大的依仗,就是为了让段葛兮看看,看看王府的人是多么的在乎她。

可是现在段葛兮还是说要找江人生。

戴宗正老脸顿时瘪了一下,道:“段二小姐说这话我可不爱听,这来到我们王府不是为了看我们,不是为了想我们的王爷,而是为了江人生,这王爷才走多久,段二小姐就要移情别恋,这若是被王爷知道了该多么的伤心,难道段二小姐还嫌弃我们家的王爷不够伤心吗?”

段葛兮:“……”

看见段葛兮怔愣在那里,戴宗正又继续道:“段二小姐难得过来一次,都这么好几天了,也不过来看看我们,我们怪想段二小姐的,王爷的书房都是空着的,既然段二小姐过来了,不如进去看看,我们王爷的书房还有段二小姐之前送的香囊和箭穗什么的呢。”

戴宗正越说越来劲,简直就是一个碎碎念的嘴巴。

段葛兮语气一凝,说话也沉了很多道:“我过来是找江大夫的,若是江大夫在府上,就烦请管家通报一声。”

段二小姐这语气不高兴?

可是段二小姐为何不高兴?

戴宗正正想问几句,这时候江人生忽然出现了。

看见段葛兮站在那里,江人生心里不是不激动,可是他素来纨绔习惯了。

所以即便心里激动,表现的也比较热情,但还是让人觉得这就是他的行为习惯。

江人生对段葛兮道:“段二小姐是过来找我的?”

段葛兮看见江人生,立马道:“正是,我烦请江大夫过去帮我看看我的外祖父,外祖父被人所伤,现在又遇到一个要害命的大夫,若江大夫不出面,相比我的外祖父的后果会不堪设想啊。”

段葛兮也不知道为何,解释就解释,非得说话声音这么大,戴宗正等人都听段葛兮的话。

原来段葛兮找江人生是为了救人,并不是什么移情别恋啊。

只要段二小姐不移情别恋就好了。

戴宗正是这么想的。

江人生可没有想那多,既然段葛兮过来找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夏松,那么他怎么的都得过去看看。

江人生草草的告别了戴宗正。

看着江人生和段葛兮离去的背影,戴宗正忍不住叫嚷道:“江人生,你可不能对段二小姐做出多什么非分的事,损伤了你和王爷之间的感情啊。”

江人生现在才不搭理戴宗正。

很快,江人生和段葛兮到了夏家。

那个仙风道骨大夫还被夏家的人紧紧的控住住。

夏松和夏青,还有陈氏和夏云都是一脸的凝重。

最先接待段葛兮和江人生的还是韩敏敏,韩敏敏此时还未走。

看见段葛兮带了江人生回来,韩敏敏直接道:“葛兮,你不说要取找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吗?怎么带了一个娘炮过来?”

不待段葛兮说话,江人生顿时对韩敏敏嗤之以鼻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的臭丫头,站一边去。”

江人生不喜欢被人说娘气,所以对韩敏敏说话的口气重了很多。

韩敏敏登时道:“你……。”

翠浓在夏松这边瞧了很久,看见江人生和段葛兮都回来了。

翠浓急忙道:“小姐,江大夫,夏老爷确实被这个大夫给下毒了,你们看,这伤口已经开始变色了。”

翠浓挪了一下身子,夏松肩胛处的伤口果然呈现出一种乌黑的颜色,还渗出乌紫色的血液。

前一刻夏家人给夏松整理伤口的时候,夏松的伤口只是有点发红,现在这才多久的时间,夏松的伤口居然呈现出这么可怕的颜色。

而且段葛兮还看到此时夏松的神色倦怠,好像很想睡觉,若不是一点意识支撑着他,估计他已经要睡下去了。

段葛兮立马冷声对那个老大夫道:“你说,你给他身上撒的是什么药?”

就是那么一会的时间,这个黑心的大夫还是把那毒辣的药粉撒在了夏松的伤口上。

果真是带着毒害人的心思。

夏青现在忏悔不已,他十分痛心疾首的自言自语道:“这可是从宁心堂里面请出来的大夫,怎么会我藏了这么恶毒的心思,居然还害我夏家,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这么糊涂,请了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夏青一边忏悔,一边恨不得把那个老大夫给杀死。

江人生急忙在夏松的面前看了一下,只见那乌紫色的东西在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缓缓的往四周扩散。

江人生立马吩咐道:“赶紧去给我找热水。”

于是江人生俯着身子,用手指头在夏松的伤口上触摸了一下,顿时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

这才阴沉着脸道:“居然是断殇草。”

段葛兮惊愕道:“断殇草?”

江人生一边急忙给夏松扎银针,从伤口的身边把毒扩散的范围拦截下来。

不一会江人生才对段葛兮都:“这草实际上没有什么毒,但若是淬炼成粉末,便是剧毒,这毒若是不及时制止,会渗入中毒者的五脏六腑,不出半日,便可杀死一个人。”

整个屋子的人听了都倒吸一口凉气。

除了段葛兮之才,夏青,陈氏,还有夏云都立马给江人生跪在地上,道:“还请公子救命啊。”

江人生向来不喜欢这些拘束。

但念在这是夏家,所以江人生无奈的对段葛兮道:“段二小姐还是让他们起来吧,我会尽我所能救治夏老。”

段葛兮又急忙让夏青几个起来。

不一会,夏家的下人把热水烧过来了。

江人生用银针封住了夏松刀伤的四周,被银针封住之后,这伤口里面的毒液便开始从夏松的伤口里面流出来。

江人生又用毛巾蘸着上面的乌血清洗了一遍又一遍。

如此反复很久,这乌色的血才被洗干净,而且眼看着夏松的伤口又变成了红色。

夏松最从开始发蒙的状态也逐渐能感受到伤口的疼。

这便是好现象,说明夏松的伤口是有好转的迹象的。

断殇草本来是致命的东西,江湖少人会用到这个毒粉陷害别人,但是这么毒辣的东西,在他江人生的眼底,居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

众人在感慨江人生的医术高明。

那个被夏青请来的大夫不可思议道:“你是谁?居然能解这个毒?”

韩敏敏嗤之以鼻道:“老东西,你闭嘴,等会还有找你算账呢。”

现在夏松的事情还未完全的告一段落,还不到处置这个老鬼的时候。

但是这个老大夫哈哈一声,道:“传说江湖只有两个人能解这个毒,一个是年迈的雪山老人,一个便是芦花夫人,传说芦花夫人喜欢男扮女装,长相阴柔娇美,但是一手医术冠绝天下,话说皇上的身子不适,曾经想找芦花夫人给进宫瞧瞧病,而是芦荟夫人都不给面子,没有想到这个老头子病了芦花夫人却愿意现身给看病。”

芦花夫人?

段葛兮等人怀着深深的疑惑,看着江人生。

段葛兮尚且还在惊愕,可是韩敏敏噗嗤一声,道:“芦花夫人,哈哈哈,笑死我了,芦花夫人。”

段葛兮立马对韩敏敏道:“敏敏,切莫取笑。”

电光火石之间,段葛兮忽然想到上一世。

薛家的人为了为薛善雪报仇,居然把她的手塞在炭火里面整整的烧了一盏茶的时间。

想在回忆起来,这整个过程都让段葛兮为之惊颤,简直就是难以接受的噩梦。

当初她的手溃烂的那么厉害,有人告诉她,若是她能请到芦花夫人进宫给她看看手,说不定那只手还能保得住。

可是她从哪里找什么芦花夫人。

这世界上哪里还会有什么大夫能把她腐烂的手给复原的?

根本不可能存在,即便是存在,段葛兮也绝对不会相信会有人看到好她注定残废的手。

可是暌违了一世,现在有人告诉她,芦花夫人就在自己的身边,而且随手就是解了一个天下的奇毒。

江人生居然是芦花夫人?

段葛兮对那大夫说:“莫要胡说八道,你怎么能确定他就是芦花夫人?”

那个大夫决然一笑,道:“我没有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断殇草如此奇毒,一旦染上这个毒便是死,也会腐烂了尸体,可是这个芦花夫人能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个毒解了,而且这个年轻的大夫,符合芦花夫人男女主装的特征,那他不是芦花夫人,那么谁是芦花夫人啊?哈哈哈哈哈。”

江人生又给夏松重新撒了一层粉末,让人给夏松把伤口包扎好,才起身对那个大夫道:“狗贼,是谁让你对这个老人下狠手的?”

这也是段葛兮想问的。

既然江人生要问,不愿意面对芦花夫人的问题,那么段葛兮也决然不会提的。

夏松现在的情况稳定下来了。

段葛兮让人把老大夫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一个不愿意影响到夏松的地方。

此时不管是夏家的人,还是段葛兮身边的丫鬟,都跟着段葛兮一起出来了。

他们都想知道,这个人是谁给的胆子,究竟是谁收买了他要来夏家害死夏松。

奈何段葛兮一番盘问下来,那个大夫还是不愿意多说一句话,甚至三番五次都是哈哈哈的笑,道:“我就是不给你们说,有本事你们杀了我。”

段葛兮的眼眸含着一丝冷意,这冷意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气。

段葛兮道:“我们问了你这么久,你都不肯说,既然你不肯说,那就让我来猜猜看。”

那个老大夫被漠北和潇远用剑指着,就像被人抽了筋骨一样跪在地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可即便是狼狈不堪,他也不愿意说出背后的主使。

此时那个老大夫冷嗤一声,道:“大不了你们都去猜猜,反正我是不会说的,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说的,你们以为威胁我就可以了?威胁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这大夫说话的声音很大,好像非要证明他很有被拷打和被要挟的毅力一样。

段葛兮冷眼看着老大夫,道:“你身后的人就是幽王殿下吧?”

大夫狂妄一笑,道:“随便你们怎么猜测,我就是不说,我也不承认,有本事你们杀了我啊。”

韩敏敏对段葛兮道:“葛兮,我看他听到幽王的时候并未什么其他的反应,想必他不是秦秀江弄过来的人,应该是其他什么人弄过来的,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段葛兮何曾想不清楚这个道理。

她刚才故意在说幽王,可是这个大夫在听见幽王的时候并未其他的怔愣,或者要极力否认的表现。

也就是说,这个大夫根本就不可能是秦秀江的人。

可若不是秦秀江的人,还能是谁的人?这个世界上,除了秦秀江希望夏家死尽殆绝之外,还有谁也在这里希望?

段葛兮百思不得其解。

尤其想了一会,又问了一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段葛兮就越是心里有点急躁。

夏云好似知道段葛兮会急躁一样。

夏云凑近对段葛兮道:“葛兮,不要着急,大不了我们在想一个办法,看看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段葛兮点点头道:“你说的是,我确实不能着急。

段葛兮叹了一声,对那个老大夫道:“好,既然你不肯说,我也绝对不会轻饶你,你还害死我夏家的人,就要承担这个你无法承受的后果。”

段葛兮对漠北道:“把这个要伤害我夏家的人,给我鞭笞二十下,打的他皮开肉绽,再给我在他的伤口上泼辣椒水。”

那个大夫一听,顿时对段葛兮呵斥道:“你这个女子,真是心肠歹毒,既然要这么对付我,你不怕天打雷劈么?”

段葛兮讽刺道:“天打雷劈?可是你在伤害我外祖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也会被天打雷劈?我这就叫做礼尚往来,既然你这么对待我的外祖父,那么我为何不能这么对待你?”

段葛兮不再管那个老大夫,段葛兮给漠北试了一个眼色,这眼色就是切莫把这个人给打死了。

这背后的是谁要对夏家做这件事,段葛兮只要一天不知道就会一天寝食难安。

很快,漠北去执行了。

这边江人生对段葛兮道:“段二小姐这若是把人打死了,岂不是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段葛兮摇摇头道:“不会的,漠北会悠着点打的,不会把他打死的。”

江人生疑惑道:“你既然想从他身上获得他身份的秘密,那直接放走了就是了。”

段葛兮道:“不行,若是立马把他放走,他肯定会觉得我的人在跟踪着他,到时候一有戒备就不行了,还不如把他打伤了之后再放了他,到时候他的注意力在伤口上面,倒不会注意是谁跟踪了他,这样我才能查出这背后的秘密。”

江人生顿时给段葛兮输了一个大拇指道:“果然还是段二小姐聪明,我很想知道段二跟踪出来的结果,很想知道除了幽王之外,还有谁和夏家也过不去。”

段葛兮垂眸看着地上一片逐渐枯黄的叶子,道:“我也很想知道是谁。”

段葛兮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他眉眼细细,肌肤莹润洁白。

一双桃花眼带着无数的风情,反正站在那里就能给人一副美人之态,。

原来面前的这男子就是芦花夫人,如果在上一世她早点认识这个男子,而这男子也肯帮助她的话,她的手怎么可能两只都会被毁灭。

前世今生就这么玄妙,该汇聚的人还是会汇聚,不该汇聚的人,恰巧也成了朋友。

江人生有点不自在的对段葛兮道:“段二小姐这是不认识我吗?要这样盯着我看?”

段葛兮喟叹了一声,道:“若是上一世我认识你该多好。”就不会那么惨了。

江人生拧了一下眉头,道:“段二小姐说的是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什么叫做上一世?”

这时候漠北把人给鞭笞完毕了。

漠北对段葛兮道:“小姐,这人已经晕厥了过去。”

段葛兮道:“好,我知道了,你送回去之后秘密的给我监视他在和什么人来往,我一定要知道这个幕后指使他陷害夏家的人是谁,千万要小心,不要被人发现了你在跟踪他就是了。”

漠北道“好,小姐请放心,我定然不会让别人发现我的存在。”

事情还没有断,因为秦秀江抓捕夏松的这件事,还是造成了极大的风波。

秦源肯定知道这件事。

知道秦秀江抓捕了夏松,然后段葛兮过去救助夏松的事。

还知道了秦秀逸去救助段葛兮。

不仅秦秀逸去救段葛兮,连韩斌都带着兵马去了。

一时之间震惊朝野,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大事。

若是仅仅是夏松段葛兮还有秦秀江之间的问题,或许秦源不会管。

但是牵扯出了秦秀逸,还有韩斌,这对于秦源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

那是他的儿子和大臣啊。

他的儿子肯定会反目,然后他的大臣又参与了这件事。

一时之间满城的暴风雨,甚至比上次岳华山的那场暴风雨更加让人可怕。

弹劾参奏的大臣层出不穷。

尤其是现在的秦恪,看见秦秀江和秦秀江之间发生了这种战斗,更是在上朝的时间,添油加醋的对秦源道:“父皇啊,二哥和三个枉顾了父皇的教诲,他们居然因为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这以后兄弟二人之间必然会产生龃龉啊,父皇,这二哥和三哥意气用事,这该如何是好啊?”

秦恪说话之间,满口都是担忧。

但是这担忧之间又带着一点起哄的味道。

对,秦恪就是在起哄,他就是喜欢看见秦秀江和秦秀逸之间都两败俱伤。

到时候他自己坐收渔翁之力,最近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

秦恪的心里都在笑,住死死的抓住这件事,一定要咬死秦秀江和秦秀逸。

这就是秦恪的想法。

秦源闷闷不乐的听着秦恪的话。

满朝大臣,秦恪自成一派,尚且帮助秦恪的大臣比较少,可能都因为秦恪是没有什么塑造性吧。

反而拥护幽王和成王的大臣还是很多的。

尤其是秦秀江,因为贤妃的原因,所以这朝中有大部分的大臣都是偏向秦秀江的。

张营立马三呼万岁,然后跪在地上对秦源道:“皇上,皇上,离王说的也很有道理,但是微臣觉得不尽然,幽王殿下是何其有孝心的人啊,他对皇上那么尽心尽力的讨回金丹,就是为了让皇上延年益寿啊,他自己会做出伤害手足之情的事,这成王殿下是自己要去幽亲王要段二小姐的,所以说伤害手足之情的最主动的还是成王殿下,并不是幽亲王啊。”

这张营是贤妃的一个亲戚,在朝中有着说唱俱佳的功夫,这一番话被他说出来,十分生动不说,还起伏不定,十分具有感情的韵味在里面。

这朝中有秦秀江的人,自然也有秦秀逸的人,只是秦秀逸的人比少少,官职也没有张营之辈的大。

一个后排的大臣站出来对秦源道:“皇上,切莫随意听信了别人的话,成王殿下儒雅打赌,才华惊人,做事向来既有分寸,想必这次成王主动攻打幽王府邸,肯定是受了别人的挑唆,依照微臣看,就是受了内阁大学士,韩大人的挑唆,要不然成王殿下也不会如此糊涂。”

“不。”这朝中也有关系和韩斌很好的,便主动为韩斌说话。

有人道:“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韩大人是在挑唆成王和幽亲王的关系?我看你是糊涂了吧。皇上啊,韩大人一直是你身边的股肱大臣啊,韩大人必然不会做出置王爷和皇上于不顾的事,若不是当时韩大人带着兵马赶过去,这幽王和成王之间指不定会发生多么大的冲突,韩大人分明就是为了阻止战斗的,然后顺便救了段家的二小姐。”

朝中大臣,放眼看去乌压压的一片。

随着几个大臣把话说开了,大堂上立马就沸腾了起来。

“哪有你们这么说话的,依照我看,幽王殿下只是性子比较强硬一点,其他的没有什么不好的,幽王之所以要去夏家把夏松请过去,完全是因为夏松原来的是战神将军的原因,幽王殿下向来比较喜欢和人切磋武艺,哪里知道段二小姐急匆匆的赶过去,还以为幽王殿下要杀了夏松一样,很显然,幽王肯定不会对夏松如何的,这完全是成王殿下和韩大人小题大做了吧。”

立马有人嗤了一声,道:“说的好像你看到了似的,依照微臣看,这肯定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不知情的事,否则成王殿下为何非得进去幽王王府邸?难道你们才认识成王殿下一朝一夕吗?依照成王的做法,这幽王府邸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成王不会这么贸然的进去。”

“你这话倒是说的轻巧,你又没有看见,你怎么就能确定成王进去不是为了报复幽王什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幽王岂能是尔等大臣议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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