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警局。
当唐咏诗推开探监室的门,看到坐在里面的男人时,立即地开腔道,“咏诗,有一件事你似乎搞错了。报警让警察抓你的人不是宋瑾言,是我。”
唐咏诗脸上表情重重一僵,一双美目几乎要瞪出眼眶,像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迟墨,你、你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是我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过来的。”
“为什么?”唐咏诗艰难地吞了吞唾沫,目光死死盯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御迟墨平静地睨着她,沉默了两秒钟,缓缓道,“因为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你的底线?”唐咏诗喃喃地重新着这几个字眼,瞳孔冷淡地睨着她,“我会帮你请律师,但是不会插手这个案子,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警告,再有下次,你这辈子都别想从监狱里出来。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迈开长腿大步离去,连眼角余光都不曾给她。
唐咏诗像只斗败的公鸡,从桌边慢慢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