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我.......”
萧离暮:“骂爹更要遭雷劈。”
锦衣:萧离暮你个臭煤球!死混蛋!
萧离暮:“敢在心里讲坏话,我要把你脸颊肉扯掉!说,哪里错了?”
锦衣:“........”
萧离暮:“不肯说是吧?那我就看看你这面皮,到底能拉多长?”
锦衣:“不该干预爹爹的决策!”
萧离暮:“哦?”
萧离暮:“以后爹爹要打谁罚谁,我都不会再插手。”
萧离暮:“那我要是打你罚你呢?”
锦衣:“任凭爹爹处置!”
听到这视死如归的话语,萧离暮先是沉默,最终以憋不住笑了起来,甚至整个脑袋都快窝到锦衣肩膀上去了。
萧离暮:“你说的,任凭处置,那我就随心所欲了,锦儿。”
锦衣:“萧离暮,你一点都不像爹,一点点都不像!”
萧离暮:“那锦儿认为爹应该是怎么样的?”
锦衣:“至少......至少不会是个欺负女儿为乐的混帐!”
萧离暮:“你没有听过爱之深虐之切?”
锦衣:“那叫恨之深痛之切!”
萧离暮:“哦,原来不是文盲啊,下次再敢耍小心思打扰我杀人,绝不轻饶!”锦衣:“混蛋!娘一定是高烧烧糊涂了,才会嫁给你!”
盯着紧闭门窗,锦衣心中狂风暴雨,将他从头到尾骂了个体无完肤后,才努力平静了心情。
锦衣:“不知道娘的东西还剩多少?”
冥界。
洛川:“少喝点,明早还要去祭坛处理俘虏。”
面对似乎是想什么出了神的南宫无渊,洛川意外的愣了愣,随后伸手自他眼前晃了晃。
洛川:“阿川啊,深更半夜不休息来找我寻欢吗?”
洛川:“若我是敌人,你刚才已死三次。”
南宫无渊:“人间有句话怎么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洛川:“此番征战虽然大获全胜,但仍有漏网之鱼潜伏暗处,必定伺机而动,寻找机会刺杀。”
南宫无渊:“那就希望他们出息点,派个能伤到我分毫的来。”
洛川::“你若是一直这般心不在焉,还是回宫闭关修炼吧。”
南宫无渊:“免了,那群老不死,天天吵着让我生儿子.......你老实做个贴心小棉袄,别跟着瞎起哄。”
洛川:“你会出神,这很致命。”
凉风袭过,周围陷入了寂静,南宫无渊沉默片刻,侧首望向远方璀璨星空,猩红眼底莫名染上哀伤。南宫无渊:“她又轮回了。”
洛川:“今世为何物?”
南宫无渊:“不知也不想知道。”
洛川:“当真不能插手吗?”
南宫无渊:“锦衣去魔域了?”
眼见到南宫无渊强行转移话题,洛川眉心皱了皱,最终深呼吸一口气压下,无奈自袖中掏出巴掌大的卷轴。
洛川:“洛风放出穷极土龟的消息后,魔域果然布局潜入凌霄宫试炼之地,已于昨日得手返回。”
南宫无渊:“萧离暮有什么反应?”
洛川:“调戏,震惊,装爹,人已经回到小院中,结界太强,探子进不去。”
南宫无渊:“真认了?”
洛川:“虽然还有些质疑。”
南宫无渊:“云儿啊,落实那丫头日后知晓真相,你这伟大母亲的形象怕是要很难修复啊。”
洛川:“你是帮凶。”
南宫无渊:“咳咳咳,既然如此,本尊就勉强赎下罪吧。”
洛川:“明早记得赶回,莫要留恋人界贪玩。”
南宫无渊:“好,我的阿川。”
洛川:“滚!”
听着空气中逐渐消失的张狂笑声,洛川的脸黑了又绿,绿了又黑,啪的一下捏碎木栏杆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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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殇:“辛苦了,去讨些吃食,休息一下再上路吧。”
目送传信鸟飞走,白无殇指尖轻捻灵珠,稍一用力便破了封印,一张纸条落在他掌心。
白无殇:“我的种?”似乎看到极其恶心的内容,白无殇眉头越皱越深,最后五指一捏,硬生生的将纸条搓了个粉碎。
白无殇:“好你个锦若云,竟敢算计我!”
闻人羽:“大师兄,大师兄,继续教我烤......”
在瞧见白无殇极其诡异的笑容后,闻人羽浑身一抖,吞着口水闭了嘴,随后哆哆嗦嗦地向后挪去。
白无殇:“去哪啊,师弟?”
闻人羽:“大,大师兄,有话好好说,千,千万别叫我师弟,瘆得慌。”
白无殇:“那......小羽羽?”
闻人羽:“我不学烤鸡了还不行吗?”
白无殇:“好啊。”
闻人羽:“大师兄,我这就......”
岂料话还没有说完,白无殇慢条斯理地从袖内掏出刹那,借着清冷月光细细把玩,幽暗紫色逐泛起。
白无殇:“前些日子从古籍那查到一味药方,说是将活人用红线捆绑封入罐内,每日灌入药汁,以小火烧烤,待十日后趁其未死,掏出现片现烤,口感爽滑鲜嫩,且药力温和,非常适合体虚之人滋养治疗。”
闻人羽:“大,大师兄.......”
白无殇:“长夜漫漫,闲来无事,不如.......我来烤你玩吧!”
只听见扑通一声,闻人羽竟然直直栽倒在地,正巧与旁边死鸡面对面,双双翻翻着白眼,甚是和谐。白无殇:“师父一世英名果断,居然生了你这么个废物。当真活着浪费粮食,死了占用土地,宁可将族长之位传于胞弟,也不愿意再栽培你。”
女子:“能让君上这般恨铁不成钢的谩骂,可真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
白无殇:“十年未见,还以为你断腿,嘴烂,耳聋,全身化为一滩烂泥了呢。”
女子:“奴家可是为您做了恶婆娘,真身却被折磨的不成样子,魂不附体,飘泊六年之久,才寻得合适的皮囊。还不准人家潇洒几年,缓解一下抑郁之情,在巴巴的赶来赴死吗?”
白无殇:“我以为你浪的乐不思蜀,早就忘了我是谁。”
面对白无殇恶毒的话语,女子似乎被夸了赞一般,竟然笑得花枝乱颤。
白无殇:“君上这是做人太久,忘了我狐族本性?”
白无殇:“你确定要同我提及此事?”
女子:“君上何必如此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