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宠她宠到无法无天,如何?锦衣张嘴。”
随着南宫云恒霸道无理的命令,锦衣无法拒绝的张开嘴,任由他将冰莲糕塞入口中,末了还以拇指擦去唇边的水珠。
“好吃吗?”
“好吃。”
“只要我愿意,她就是无价之宝。你的面子算个屁。”
丢下一句清浅至极的嘲讽,南宫云恒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向大殿外,任由狂风吹起衣摆,白袍翻飞,雪发飞舞。
一股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由内而外浑然天成,那傲气凛然的身姿令殿内所有人,无不心底倒吸一口气暗淡诚服。
他,一定是疯了。
“锦衣。”
“啊,来了。”
向着立在殿外侧身望着自己许久的南宫云恒,锦衣心中没有来酸楚,删除,好像期待已久的并肩而立,终于不再是遥不可及。
南宫云恒,一路有你相伴,疯又如何?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越发不把皇室颜面放眼里,本王当初瞎了眼才入.....”
“锦衣!”
“哪里来的母老虎?河东狮吼要吓死本王吗?”
“死变态!”
“什么?我?死变态?”
“少在这里装无辜,等我回家非要爷爷打死你!”
“等等!你给本王站住!”
“怎么了?气成这样。”
“那个女人是不是你的徒弟?”四长老顺着六长老胳膊望去,只见公孙瑶火急火燎的一路风驰电挚奔腾而去,不禁双眼一亮面露可惜。
“哎呀,如此彪悍的女子,竟然不是我的徒弟。”
“诶?这不是我的徒弟公孙瑶吗?”
“公孙瑶?”
“是啊,资质上佳,悟性极高,将来必可成大器。”
“能得到老四的夸奖,真是难得一见的炼器奇才。”
“奇才又如何?敢骂我死,走着瞧!”
眼睛六长老怒气冲冲拂袖离去,上虞有人,却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的摇了摇头。
“告辞。”
“哎呀呀,老大莫急,我有套阵法想同你请教一下。”
话语之间五长老追着大长老而去,三长老早已同寻常般不知所向,唯有三人立在空旷大殿门前相视一笑,松了口气。
“多谢二位从中相助,拖延时间,才避免无可挽回的后果。”
“大师兄哪里的话,自家人应该的,况且阿恒难得看上谁,我等异姓兄弟自然是要多多帮衬才对啊。你说是吧,老二?”
“我自己不过是出于私心,并非顾及谁的面子,大师兄无需言谢。”
“哎呀,你看看他,又口是心非了。”
“我没有,你不要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好好好,我乱说,你就是自私自利,非要跟上官羽儿过不去而已,行了吧?”
“哎呀,他就是个直肠子,想到什么说什么,你不要逗他了嘛。”
“什么直肠子?我看就是脑子缺根筋。”
“缺筋?不不不,我看不像,应该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才对嘛。”
“老三,你是嫌长老位置坐太久想换地方了?”
“好嘛好嘛,我年少无知还缺心眼,大长老不会计较的哦。”
眼见四长老已经气的面颊抽搐,说不出话来,二长老才整理了衣袖,走到大殿中央对着南宫云恒拱手一拜。
“属下无能,愧对二公子信任嘱托,若门徒锦衣当真犯错,身为老师,愿同其一并责罚,只望二公子彻查此事。切莫让止凝冤案卷土重来!”
此话一出,众人皆陷入沉默,连向来笑脸迎人的五长老都不在摆弄,只能轻叹一声神色惋惜的摇了摇头。
“止凝知识已经判定为自杀,二长老拿来相提并论是否太过牵强了?”
“老大,说你脑子缺根筋都是夸你的。”
“收起你的恶心的嘲讽,我这是就事论事,何错之有?”
“是跟蠢货说话容易变蠢,你可别理我了,免得害我被传染,遭主子嫌弃。”
“你!”
“哎呀,别吵了,别吵了啊,公子都睡着了。”
众人噤声望去,只见南宫云恒果然斜着身子,手腕抵住额头,支撑在椅槟之上双目闭合,睡得正香。
“你去叫他。”
“为什么是我?”
“你们俩能和平一下吗?”
“心好累,不想说。”
“算了,还是我......”
.......
“继续啊,不吵到天黑别停。”
“属下无理,请二公子息怒。”
“哎呀,中午吃什么好呢?”
“吃猪脑,正好给你补补。”
“你别侮辱猪。”
“你们还真是不如猪省心。”
“损人就算了,何苦把我也搭进去了。”
就在六个人相互嫌弃老不正经之时,一只雪蝶飘然入殿,抓着红木盒子稳落到锦衣面前。
“任务六雇主您好,我是十一,前几日因业务繁忙,数钱数到抽筋,导致您的货物同别人弄混,特快马加鞭把正确物品送来,望没有给您造成困扰,并承诺帮您免费完成一个任务,请收下雪蝶,需要时放他归来即可。”
雪蝶说完便缩小成拇指大小,扑闪着翅膀落入锦衣的手中,化为纸片一样的死物再无动静。
什么鬼?送错货物?他是在搞笑吗?
“锦儿别怕,快打开看看。”
“好。”
突然陷入死寂的大殿内,锦衣深呼吸一口气,将拇指按到木盒上竖起的尖刺中,鲜血被吸收的那一瞬间,黄绳散开,锦衣屏住呼吸缓缓掀开盖子,一阵清凉香甜之气顿时四溢而出,结实双臂温柔有力,轻柔环上锦衣后腰微群,将她整个人揉入怀中,眼角眉梢依旧是那如沐春风的微笑。
“想摔死好逃离我吗?”
“没有......”
“就算你死了,我也有好几种方法将你复活,困在身体里继续享受折磨。”
“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永远不会,除非我死。”一声低沉白无殇将锦衣放在地上。
“我不喜欢你的耳环,下次摘掉。”
“为什么?”
“方便捏着玩。”
“要是不小心忘了呢?”
“没关系,我会帮你连皮带肉一起咬掉。”
最后一句话说的极其温柔,却激得锦衣满身鸡皮疙瘩,而感觉到锦衣体温开始回升后,白无殇优雅的起身拍了拍衣摆。
“我差点忘了,预祝母女相见愉快。”
什么意思?南宫云恒和我的约定他怎么会知道?莫非凌霄宫有他的细作?!
发呆的瞬间,那个人早就消失不见,冷冽风冷呼啸而过,偶尔传来传来远处几声嘶吼,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
“晦气晦气,师弟何时归来的?”原本心烦意乱的慕容莫在看见能够永恒手持茶杯的那一瞬间,不紧不慢唇角无法控制的抽了抽。
“当然是我咯,小锦衣出了那么大的事,身为忠实的我怎么能不通风报信呢?”
“要不是看在那个人的面子上,我第一个劈了你!”
“讨厌啦,大师兄就会吓唬人家,晚上失眠梦游,爬你小被窝噢!”
“要不要爬我的?”
“咳咳咳!突然好困呀,就此告辞,千万别送!”
看着三长老脚底抹油般里去,慕容莫阴沉脸色总算缓和一些,却依旧愁眉不展的坐到南宫云恒身旁。
“这次你也要视而不见吗?”
“老六提修书,欢儿为了讨好你开后门,采买的弟子目击她和雪蝶十一离去,老二坐实她晚归。六位长老亲自搜出蝴蝶木盒,大殿滴血认物,你想我如何做?”
“把雪蝶十一抓来逼供。”
“你在逗我?”
“从他背叛雪蝶族开始,三寸光再也不认这个徒弟了,现在事态紧急又何必顾虑太多。”
“打消这个念头。”
“师弟.......”
“还记得止凝吗?”
极为清淡的一句询问却让慕容墨彻底仍在原地,过了许久才缓缓回神,眼底却是无法掩饰的伤痛。
“当您得知她惨死的事情,我想杀了上官羽儿。”
“可你还是什么都没做。”
“尚未动手,帝都便送来一份密旨。”南宫云恒从袖子中拿出金色折纸放在桌上,慕容莫犹豫片刻,伸手拿起看,神色由疑惑逐渐变为震惊。
“原来如此,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