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1 / 1)

赵普最终撇撇嘴巴道:“好,我跟你一起就是。”

可是赵普下一秒就看到韩敏敏段葛兮站在一起的,并且不打算和段葛兮分开,于是赵普对高超道:“可是那个韩家大小姐和段二小姐在一起,这也很不合适吧?”

高超想了一会对赵普道:“你叫她过来跟我一起走。”

于是赵普对站在段葛兮身边的韩敏敏道:“韩家大小姐,吏部尚书请求与你同行。”

韩敏敏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有么有搞错,他让我过去跟他一起走?”

赵普笃定的点点头道:“礼部尚书大人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姑娘,想和你迅速的发展。”

幸好此时的韩敏敏嘴巴里面没有血,要不然她觉得会一口血喷出去的,这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

高高在上,不仅女色的吏部尚书大人高超居然要与她同行,而且还要迅速的发展?

正好韩敏敏看着高超也比较对盘,于是韩敏敏对段葛兮道:“葛兮你和王爷在一起,我过去看看吏部尚书要找我干什么。”

于是不管段葛兮的神情如何,韩敏敏更是屁颠屁颠的去了高超的身边。

看着段葛兮要想要把韩敏敏叫回来的样子,秦寂然趣味道:“段二小姐要珍惜和本王相处的时间。”

段葛兮瞪了秦寂然一眼,道:“刚才在夏家的时候还一本正经,这走出来了之后立马就原形毕露了。”

秦寂然笑道:“这还不算是原形毕露,段二小姐只怕没有见过本王原形毕露的样子。”

段葛兮道:“最好不要让我看见。”

于是秦寂然带着段葛兮从巷子里面回到段家。

另外一边高超带着韩敏敏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普则寸步不离的跟在他们二人的身后不知道自言自语些什么。

段葛兮回到段家的时候正好看见两个丫鬟端着茶急匆匆的往竹贤院的地方走过去。

看样子今天的段家应该是来了客人了。

不过不管来的是谁段葛兮都不是很感兴趣,于是回到了青雨院。

段葛兮刚刚回到院子,阿露和翠浓便迎接上来。

翠浓给段葛兮准备一碗解暑的糖水,阿露笑嘻嘻的凑上来对段葛兮道:“小姐你刚刚进院子有没有觉得今天的院子很热闹啊?”

段葛兮找了一处凉快的地方坐下来,她刚才一路回来可没有少被秦寂然调戏。

秦寂然这个人现在越来越混蛋了。

段葛兮觉得自己的脸现在还是烫的,若不是因为这提天气热她肯定会在丫鬟的面前漏了破绽。

段葛兮对阿露问道:“今天来了什么客人?”

阿露顿时赞叹道:“小姐真是聪明无比的,今天确实来了客人,听说是要和三小姐相亲的呢。”

原来这次的客人是因为段水云而来。

段葛兮端起翠浓准备好的绿豆糖水喝了几口,才放下碗,道:“这来的客人是谁?”

阿露想了一会对段葛兮道:“是监察院左都御史穆大人。”

段葛兮含在嘴里并未完全咽下去的绿豆差点喷出来了,这个监察院左都御史不就是上一世段水云要嫁的人吗?

而且段水云最后还成了正牌的夫人。

看来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段水云的命运还是一样的轨迹。

段水云没有改变。

阿露还以为段葛兮对段水云的事情感兴趣,于是继续段葛兮道:“小姐,你可能还不知道,三小姐的身份是妾。”

段葛兮镇定下来道:“她就是一个庶女,难道还能给人家当夫人吗?”

阿露继续道:“小姐还有告诉你一个有意思的事,这穆大人的原配夫人去世了,于是要找人给续弦,你知道要找谁吗?”

段葛兮立马问道:“这穆大人要续弦的妻子是谁?”

阿露道:“林青峰之女林湘。”

段葛兮的眉头皱了皱,这林湘看来还真的进入了贵妇圈子,这段时间看来林湘没少钻营。

只怕这以后的京城贵妇要多加一号人了。

翠浓问道:“小姐,你说三小姐给穆大人做妾她愿意吗?”

段葛兮含笑似戏谑一般,道:“这是一个机会,她肯定愿意。”毕竟段水云和聪明,很善于经营自己的亲事,别看她最开始嫁给左都御史的是一个妾,可是段葛兮知道段水云最终会成为一个妻。

林湘肯定是段水云的手下败将,不过不管她们的命运如何,她们和自己之间没有干系就可以,这叫做井水不犯河水。

这时候天气不早了,夜色已经深沉,段葛兮突然想起秦寂然今天说过的话,要在晚上把白天在夏家吃过的饭钱送过来。

于是段葛兮就对两个丫鬟说要困了。

两个丫鬟服侍好段葛兮就要出门。

只是这次走路忍不住出门之前对段葛兮道:“小姐,您怎么不换一下身上的衣服呢?小姐刚才明明沐浴过了,现在还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小姐应该直接穿上中衣的多么凉快。”

这能对阿露解释她这么穿的目的就是在灯秦寂然过来吗?

如果穿的太随意,岂不是要被秦寂然给撩拨了?

她才不会那么傻。

只是不能和阿露解释什么,于是段葛兮对阿露道:“我困了,你们都赶紧去休息吧。”

阿露和翠浓哦了一声出去了。

其实段葛兮穿了一身白底蔷薇花的齐胸襦裙,这大片大片的蔷薇花在身上次的绽放,妖艳无比。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今晚上要穿这件衣服,而且还鬼使神差的。

这就罢了,段葛兮的面前正好有一面镜子,她所站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镜子里面的样子。

不行,这万千青丝直接垂下来是不是少了一点东西?

这衣服穿得这么好看,这发饰是否要和衣服搭配起来才行。

段葛兮便看见妆奁盒子厘米里面躺着一根红玉梅花簪子,于是不假思索的把红玉玫瑰簪子给别进了发丝里面。

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段葛兮在想。

可是想着想着段葛兮就觉得有点不妥,她深更半夜的收拾自己干什么?

给谁看啊?难道给秦寂然看?

可是一想到秦寂然说话的那副嘴脸,段葛兮又觉得这样不妥,还是把簪子拔出来吧。

段葛兮的手正要接触到簪子的时候,忽然秦寂然在身后道:“女儿悦己者容,段二小姐这样不错,很好看。”

段葛兮一回头的时候就看到秦寂然从窗户进来了,他的伸手十分敏捷,即便从窗户进来也丝毫看不见一点的狼狈。

他穿着一身白色玫瑰花打底的窄袖衣服,腰缠着碧玉的腰带,头发随意的梳在后面用一根簪子别进去。

秦寂然信步闲庭的一般走过来,在昏暗的烛光下宛如一个上古的邪帝,他的嘴角含着一丝趣味不明的微笑,宛如世界上最独特的一道风华。

这个人在这么晚偏偏要极力的释放出自己魅惑之气。

段葛兮忽然想起孔雀,秦寂然每次晚上过来的时候就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骄骄傲无比,却又风华无限让人沉迷。

段葛兮看见近在咫尺的秦寂然,顿时从感慨中清醒了过来,随即对秦寂然道:“潇王爷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这女为悦己者容我可做不了。”

秦寂然笑着从段葛的身边走了一圈,道:“段二小姐在深夜穿着华丽的衣服等着本王过来,难道不是女为悦己者?”

段葛兮有点无奈道:“好好好,算我是为了你才这么穿的吧,还望潇王爷记得今天在别人家吃了饭,赶紧把饭钱拿过来,不要以为嗟来之食那么好吃。”

于是段葛兮伸出手。

秦寂然看着段葛兮手啧啧惊叹了两句,道:“段二小姐的一双玉手举世无双,这手偏偏不拿纨扇,不拿美玉不握着美男子,却要拿着一手的铜臭味,段二小姐小心自己的手变得很难看哟。”

段葛兮挖了秦寂然一眼,道:“无妨,这手拿一下铜臭味又那不坏,潇王爷莫非是想耐账?吃了饭不想给钱?”

秦寂然坐在段葛兮的面前,目光如天上的星辰一般明亮,他说话的时候可以压低了声音,道:“这可不是吃白饭,本王给段二小姐收拾了不少的乱摊子,段二小姐不仅不能落井下石,还要给本王一点甜头尝尝,否则的话本王一不高兴就会做出那种撒手不管的事,那段二小姐的麻烦就大了。”

段葛兮抽抽嘴角,秦寂然确实帮助她收拾了夏家的烂摊子,她刚才说的话好像是毒了一点。

于是段葛兮有点尴尬的对秦寂然道:“潇王爷说的是,大不了我不问潇王爷要这饭钱罢了。”

秦寂然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一张银票对段葛兮道:“诺,这是饭钱。”

段葛兮抬眼的便看见银票上面的字字数,这个潇王爷是不是人傻钱多啊。

高超给了五千两白银已经让人咋舌了,这五千两很多大户人家好多年的花销啊。

但是这只是高超的一顿饭钱。

秦寂然这银票上面依旧是一千两,不过这一千两确实黄金。

绕害死段葛兮知道秦寂然不按照常理出牌,可是这个她也实在受不了。

段葛兮惊愕道:“这么多?”

秦寂然放在桌子上对段葛兮道:“这又不是今天的,这可是以后的,以后段二小小姐要去夏家的时候记得叫上本王,若是本王活到七八十岁最少也要吃个三四十年,这几十年算下来倒也不是很贵,不对吗?”

这今后的几十年算来的话,这黄金万两还是很多,足够了。

段葛兮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再看看秦寂然,反正王府之中随便一块砖瓦都是价值不菲,可见秦寂然是多么的有钱。

或许这些黄金对于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段葛兮道:“好,潇王爷果然出售阔绰。”

秦寂然笑道:“对于段二小姐,本王应该的。”

段葛兮:“……”

……

段水云的这件事倒也还算是很顺利。

在雪居里面,红姨娘散发红的眼眶,说话的时候带着悲伤和不解道:“水云,你是怎么回事,居然看重那个左都御史,他是死过原配的人,而且你只是一个妾而已,你的父亲都然你再三考虑了,可你为何还要答应给人做妾,你完全可以低嫁一点做正妻子,而不是做妾。”

红姨娘现在算是段家唯一的一个姨娘了,段鹄被吕月姝和余蓉蓉伤透了心,秋姨娘又走了,那么现在这宅子里面就她一个姨娘。

虽然段家现如今的中馈由段老夫人掌控,可是段老夫人的年纪那么大了,估计也折腾不了几年了。

眼看自己的地位要上去了,现在水云又答应了给人做妾。

而且段鹄告诫了好几次,暗示了好几次左都御史的官位虽然不小,可是毕竟死了原配就不吉利,还因为几年前面的一场官司掏空了家底。

左都御史可以说是这京城最穷的一个官员了。

段水云居然答应了左都御史纳妾的想法,这是不是傻啊。

段水云却是微微一笑,道:“这又如何?我只是一个庶女而已,这身份和地位就与别的女子相差了好远,而且我自有打算,姨娘不必介怀在心上。”

红姨娘哪有不记挂在心上的,因为这件事,昨晚上她的心堵了一个晚上,一点都不好受,她实在受不了段水云的这个决定,好端端的一个小姐,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太傅的女儿,她怎么能这样子。

红姨娘一想,顿时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她一边哭一边道:“你现在长大了,很多事情不跟我说,都默默的酝酿在心里,可是我不知道啊,我就要胡思乱想。”

看着姨娘哭了段水云的心里也很难受,她一边帮助姨娘擦眼泪,一边道:“姨娘放心,林湘是妻我是妾,只要她进去了穆家就只会越来越富裕,姨娘不要担心,水云不会过姨娘想的那般日子。”

闻言红姨娘一把抱住段水云,口口声声道:“真的是苦了我的女儿了。”

段水云趴在红姨娘的肩膀上,眼眸顿时闪过一丝精光。

为什么会甘愿给一个人做妾?

为什么要有这个别人难以理解的执念,或许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执拗如段水云,哪怕红姨娘的千行泪也换不来她的一句服软。

既然不服软,那么红姨娘只有给段水云准备一点简单的嫁妆了。

这做妾也是嫁人,这有点嫁妆也好,以后去了那边也不会让人看不起,而且还不必伸手问人家要钱,在婆家可和在娘家不一样。

段鹄这次还是比较重视段水云的问题,所以段家也对这次的亲事看的比较重要。

对于段水云的事,时不时的传入段葛兮的耳膜里面。

今天这青雨院里面比较热,阿露从外面进来直接对段葛兮道:“小姐,那后面的竹居居然长出了一颗木棉花,小姐这木棉花可是南方的玩意,居然也会生长在这样的地方,小姐要不要过去看看那花儿?”

居然还有那花?

段葛兮在书里面看过木棉花,也知道木棉花的样子,可现实里面要看到这些花朵何其艰难。

段葛兮道:“好,我们一起去看看。”

很快段葛兮和阿露到了竹居。

这竹居原来是段水冰住过的地方,后来秋姨娘又死在这里,或许因为是死过人的原因吧,所以这院子在夏天也显得格外幽凉,倒确实此在青雨院里面凉快多了。

阿露又给段葛兮说了木棉花在哪里,段葛兮一看,果然看到一株木棉花树,这光秃秃的树枝上全部都是一朵朵木棉花,这花红的就像无数团火焰在树枝上跳跃一般。

这木棉花树并不大,而且还在院子一个比较碍眼的地方。

段葛兮对阿露道:“这花果然不错。”

这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女子道:“二姐好雅兴,居然在这里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木棉花。”

说话的人是段水云,她一身掐丝云雁装显得极为简单,头上一个小小反绾发髻显得颇为有点个性。

段葛兮对段水云不讨厌,可别绝对算不上有多么的喜欢。

段葛兮对段水云客气道:“听见阿露说这里有花看就过来看看。”

段水云腼腆一笑,声音小小的,道:“我也是刚才听见丫鬟说这里有花所以过来瞧瞧,没有想到就遇到二姐了,只是这院子毕竟之前死过人,所以感觉挺阴森的。”

段葛兮倒是不以为然道:“无妨,人虽然没有了,可是这院子和院子的一切都在。”

段水云的神色突然变化十分悲悯起来,她突然对段葛兮道:“二姐说的是,可是四妹妹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过的好不好?”

段葛兮顿时惊愕道:“三妹这话切莫让父亲听见了去,四妹的死是父亲说的,若是三妹要说这样的话会寒冷父亲的心。”

段水云顿时尴尬道:“谢谢二姐的提醒,若不是二姐这么一提醒只怕我还真的会忘记这么一茬,若是二姐姐以后经常提醒我该多好。”

说完这句话段水云的神色更加悲怆了,她看着面前烈火一般颜色的木棉花,顿时唉声叹气,宛如万般悲伤。

段葛兮也想不到素来说话很少的段水云今天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段葛兮顿时安慰道:“三妹切莫这么说,三妹是一个有福的人,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该怎么走,至于我如何要提醒三妹,三妹自己的心里应该很清楚,这地方也太阴寒了,我先回院子,三妹好好的在这里欣赏一下这难得一见的花朵吧。”

于是段葛兮也不久留便带着阿露走出了这院子。

待段葛兮走了以后,段水云的态度倒是恢复了往常,身边的丫鬟对段水云:“小姐,这二小姐说话实在是咄咄逼人了,作为姐妹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段水云却看着段葛兮离开的方向缓声道:“不是二姐说话咄咄逼人,是二姐看的比谁都透彻,比我自己都透彻。”

红姨娘段鹄,甚至段老夫人都觉得自己这步路走的大错而特错,只有段葛兮刚才说她清楚自己的路程。

段葛兮为何会这么说,那么段葛兮肯定会看清楚了自己的选择。

丫鬟也不知道段水云为会这么说,反正这府邸的主子没有一个是好揣测的。

段水云的事情也被段悠兮知道了。

段悠兮和段葛兮不一样,并没有经历上一世,所以对于段水云为何要这样做倒是不怎么清楚。

但是段悠兮昨天就跟成王约好了,今天还要去一次成王府。

吕月姝留下的两个丫鬟,落雨和落云也别她自己的丫鬟好用一些,所以段悠兮倒是喜欢用吕月姝的丫鬟。

今天出门还是和昨天一样,落云和落雨跟着她一起去了成王府邸。

还是昨天的那明前茶,还有昨天没有下完的棋子。

秦秀逸早就在鹤云院子里面等着段悠兮。

段悠兮今天给自己穿了一身梅花烟罗裙,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楚楚动人的风韵。

她总是乐意看到秦秀逸的,秦秀逸看起来比秦秀江好了太多,而且最近这段时间和秦秀逸之间的来往,段悠兮逐渐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秦秀逸也是有野心的人。

对于秦秀逸的野心她很欣慰也很支持。

段悠兮进了屋子恰好看见秦秀逸坐在椅子上,他任何时候都能给人一种儒雅端庄的感觉。

看见段悠兮进来了,秦秀逸立马起身温和如阳光一样笑道:“段家大小姐还真是准时。”

段悠兮对秦秀逸微微福了一下身子,抬眸的时候眼神里面堆积的全部都是笑意。

段悠兮就像一个温和无害的小姑娘一样道:“王爷不要叫我段家大小姐,能否叫我悠兮?”

秦秀逸想了一会顿时点点头道:“可以,悠兮来了那就继续下昨天那盘还未下过的棋子吧。”

段悠兮应付一声,于是和秦秀逸坐在一起开始下棋。

段悠兮手指白色棋子先走一步。

秦秀逸却很温和的看着棋盘,然后对段悠兮道:“最近你们段家可有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段悠兮惊愕道:“王爷,你可是昨天才问过我的。”

秦秀逸依旧温和无害,道:“对,本王是昨天问过你的,可是最近御史那边盯的比较紧,所以本王又忍不住问。”

原来如此,原来秦秀逸是在关心她。

段悠兮的心里一暖,顿时对秦秀逸道:“王爷问的还真是时候,昨天穆大人上门提亲,没有想打我的三妹答应了,而且还愿意成为一个妾,而且林青峰的女儿成为正妻,其实只是一个续弦而已,三妹也能成为一个正妻,可是她为何愿意成为一个妾?”

秦秀逸一听顿时笑道:“你的三妹是个有意思的,不简单。”话到此处却不说明为何不简单。

秦秀逸不说,段悠兮也不跟问。

段悠兮下了一颗棋子又继续道:“昨天我从王府回家的时候看见二妹和韩家大小姐出门,于是我让丫鬟找下人跟,可是转眼间却被二妹发掘还把我的下人甩的远远的,也不知道二妹出去干什么事,找什么人,总是觉得二妹很神秘。”

说起段葛兮,段悠兮的语调都激动了几分,若不是面前坐的是秦秀逸,只怕她早就口口声声的贱人了,哪里还口口声声说是二妹,说二妹这两个字的时候,段悠兮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秦秀逸就像没有发现端段悠兮扭曲的声音一般,他颇为兴趣的问道:“你二妹很神秘吗?”

段悠兮忽然问道:“成王怎么会对我的二妹这么感兴趣?”

每次和秦秀逸说到段葛兮的时候,段悠兮都有一种蹊跷之感,她总是觉得秦秀逸不管什么话题都能扯到段葛兮的身上,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秦秀逸儒雅一笑,道:“悠兮你想多了,本王可对你的二妹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想着上次因为平阳侯的案子觉得你二妹的身上有很多问题,本王对于理解不透的人总是带着几分戒备。”

原来是戒备,段悠兮终于松了一口气,越多的人戒备段葛兮越好,她就越会感觉到人多势众。

于是段悠兮说起话的时候也坦然了几分,她道:“谁说不是呢?二妹自从白鹭庵下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能把先夫人斗死,能扳倒余姨娘,能让四妹现在下落不明,能从冯雅的手中躲了过去,还能如今屹立,我现在都不是二妹的对手,但是我又不知道二妹究竟哪里厉害,好像她总是能见招拆招一样。”

段悠兮只能把话说到这里,因为其余的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她越来不了解段葛兮,甚至对于段葛兮她还不如面前的成王。

秦秀逸温润的一笑,十分具有谦谦君子的风度,秦秀逸对段悠兮道:“不知道就不要想,好好的来下棋,我们把这盘棋下完,至于那些不好想的东西我们且看未来是怎么发展的吧。”

段悠兮赶紧点点头,这个时候说那些事情也着实没有意思,秦秀逸很好相处,她要摘得秦秀逸的心才可以。

段悠兮在成王府邸的事情段葛兮是知道的,对于这个大姐她的关注从来就不会比任何人少。

话说吕家遭遇重创之后,御史联名弹劾吕颂不管百姓的死活,甚至列举了他数十条罪证。

不好好经营衙门,不好好处理衙门的日常,这是亵职之罪。

在其位谋其职,这京兆衙门大人位置不低,甚至是皇上亲手封官的,可是吕颂,明明因为有事却不好好对同僚和朝廷交代清楚,这属于玩忽职守。

这数十条罪状让吕颂以后翻身无力。

想不到这为官如此多年却遭遇这样的祸事。

先是珏儿的失踪现在还下落不明,然后又是成月心丧命,现在来乌纱帽都保不住了。

可想而知现在吕颂的心情,吕颂回到了吕家的老宅,皇上的甚至也到了吕家的老宅,

那个捧着圣旨的太监走的时候对吕颂带着讽刺般的劝诫道:“吕大人还是好好在家里修养半生吧,这东山不能再起,虽然埋没了吕大人的才学,可是人们说素来有后起之秀,若是吕大人看见这后起之秀也很厉害的话想必心里也很安慰了吧。”

什么叫做落井下石,这太监就是这样子。

可是太监这么说,吕颂却不敢有半点辩驳的胆量,他的心口攒着一天怒火,渐渐的都融化成对吕月雅的恨。

若当时他吕月雅肯见他一面,肯帮助他一把,他何苦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那个贱人,果然嫁给沈家就是沈家的人了,已经不是吕家的人了。

想到这一点,吕颂马上去找了吕家的老爷,吕家老爷正是吕月雅和吕月姝还有吕颂的父亲。

这个老人虽然是读书的,但是后来吕家的崛起都是因为他在皇上面前推行了一番政治方面的策论,叫做《行律论》。

当时吕家老爷把这个策论推出来的时候更是震惊朝野,没有人想到一个卖弄文字诗词歌赋为生的人居然有这个本事。

于是皇上开始重视吕家老爷子,所以吕家老爷现在虽然没有具体的职位,那是因为年纪大了,可是也给了吕家不少的赏赐,甚至还给吕老夫人抬了诰命夫人的位置。

吕老爷算是晚年得女,吕月雅现在三十出头按照道理说吕老爷在五十岁左右比较合适。

可是现在吕老爷都将近七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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