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1 / 1)

段悠兮现在已经有点抓狂了,她恨不得段鹄下一秒就把段葛兮鞭笞一百次,直到表把段葛兮打的血肉模糊为止。

段鹄叹了一口气,道:“悠兮,你的情绪不能激动,若是过于激动了恐怕会伤及脸面,为父现在就给你下帖子,给你请黄皇宫的太医出来整治吧。”

看见段悠兮此时失去理智的样子,段鹄是心痛的,他不是不厌恶段葛兮和段悠兮之间的矛盾,甚至他现在还有点厌恶段葛兮身上的才华,为何段葛兮比段悠兮好,若是段葛兮原本就不如段悠兮,段悠兮也不至于会这样子。

但是段鹄又在想,段悠兮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这样的孩子人任意妄为,身在太平盛世也就罢了,若是真的少了段葛兮这样忠心的铺路石,只怕不会真正进入后宫,做那人上之人。

但是段悠兮是吃不了苦的,她只能享受富贵,保持本性,而不是风雨同济。

现在形势变化的太快,眼见段悠兮的脸毁成这样子,就算是请了太医来看也未必会好。

段鹄的话段悠兮心里是高兴的,毕竟段鹄还是十分在乎她的,从皇宫里面请太医出来为她治疗,只是这脸……

段悠兮忽然觉得有点不妥,她对段鹄道:“爹爹,我的脸真的能好吗?”

段鹄点点头,道:“肯定能好的,悠兮这么好看,老天眷顾悠兮,必然不会出事的。”

段悠兮本想点头的,毕竟心里受到宽慰和照拂,只是看到段葛兮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立马惊怒道:“爹爹,二妹还在那里,我是被她蒙骗害成这样子的,爹爹,难道二妹妹没有关系吗?”

看见段悠兮此时的样子,段鹄是十分心痛的,只是这惊怒焦躁未必就是解决的问题的办法,何况段鹄不傻,他虽然逐渐的意识到段葛兮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但是他也知道段葛兮不会轻易对别人下手的,反正段鹄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他就是这样的感觉。

可是段悠兮现在的需要安慰,而且……而且说不出为什么,段鹄陷入了短暂的矛盾中,于是对段悠兮道:“你乖乖的听话,不要闹,否则治疗不好你的脸那就是真的毁容了。”

段悠兮里面不说话,但是看段葛兮的眼神分明是不甘的。

一个人孤掌难鸣,既然段悠兮受到如此沉重的伤害,若是不处置一下段葛兮也不行,只怕这个大女人今后也会恨毒了他,段鹄想了一会便对段葛兮道:“你是段家的二小姐,你们姐妹之间不管有何事,可是伤了段家的和气就是大事,所以父亲勒令你好好呆在院子不要出门,另外把女戒给我抄一百遍,听见没有?”

段悠兮立马道:“爹爹,这个反而惩罚是不是太轻了,应该鞭笞二妹一百次的。”

不知道为何,现在看见段悠兮的得寸进尺的样子,段鹄十分心塞,但是他又无可奈何,不能惩治段葛兮太重了,又不能责备段悠兮太不讲道理。

于是段鹄带着疲惫的声音道:“悠兮,够了,你二妹可是犯了什么错?是她有错在前还是你们有错在前,是她先下手,还是你们先下手?”

段悠兮刚想说是段葛兮下手的。

但是吕月姝急忙道:“老爷,都是一家人,都是自家的姐妹,不管是谁的错,受伤的人始终都是悠兮,是她吃亏了,是她变成这样子,老爷念在悠兮乖巧伶俐的份上,还请老爷自行主张。”

这是在告诉段鹄,不管这姐妹是谁先错的,只要谁收的伤害大,谁就应该得到关照。

只是吕月姝在说这话的时候可没有想到,难道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还责怪那个不给她陷害的人吗?这想法不仅恶毒,还幼稚无理取闹的很。

这就是这母女的嘴脸。

段鹄抽抽嘴角,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段老夫人更是浓浓的叹了一口气,这家啊成啥样子,她年轻的时候虽然不是特别贤惠,但是向来把后宅管理的极好,起码兄弟姐妹之间没有互相倾轧的,都是真心实意的。

只是现在变成这惨不忍睹的样子。

最终还是段葛兮开口对段鹄道:“谢谢父亲的教会,葛兮自当领命,一个月的时间在自己的院子,摘抄女戒一百遍。”

段鹄总算给段葛兮一个欣慰的眼神,只是看见段葛兮悠然的站在那里的时候,娴静的宛如荷花青莲,浑身散发着一种逼人的灵气,可是再看看悠兮,面目尽毁不知道会不会好,而且现在那暴戾的脾气更是吓人的很。

这是不是选错了人?

只是这个想法出来的刹那间段鹄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悠兮才是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段葛兮根本不能沾染,因为段葛兮的身后有一个谋逆罪名的夏家,若是抬举了段葛兮,势必会让幽王膈应,毕竟当出现夏家变成阶下囚,纯粹的就是幽王的阴谋诡计。

恰巧,若是把段葛兮送给幽王,那么指不定日后知道葛兮和夏家有着渊源,那就惨了。

段鹄急忙收住想法,顿时对段葛兮凌冽几分,道:“这是你应该的,不,抄写女戒三百遍……”其实他还想有一点其他的小惩罚,只是话到了嘴巴边上根本不知道该说啥。

段葛兮仍旧没有多大的情绪,对段鹄福了身子道:“女儿谨遵父亲的教训,女儿一定会在院子一个月,抄写女戒三百遍。”

段悠兮狠狠对段葛兮道:“段葛兮你无耻,你这样就应该千刀万剐。”

段老夫人极力呵斥过去,道:“段悠兮,你莫要胡说八道,此事就这样了,难道说出事情的真相真你会有理由?”

段老夫人其实比谁都清楚明白,这事情并不好找茬,毕竟段葛兮本性上就有可能是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只是吕月姝她们冒犯的太多,段葛兮适当的做出来一点回应她们就开始措手不及了,这悠兮实际上也是一个不省心的。

见段老夫人有点不悦,而段鹄现在也坚持自己的看法。

这件事只能如此了,段悠兮和吕月姝又在心里把段葛兮诅咒了千万次。

青雨院,阿露和翠浓面带怒色,阿露道:“什么,囚禁你一个月,还要抄写女戒?”

段葛兮点点头道:“是呀,还有女戒。”

阿露有点疑惑道:“小姐,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若不是翠浓提前给你吃了玉露丹,被毁容的肯定是你,她们这样做,简直就是居心叵测。”

段葛兮抬眸,看着站在一处的弄着花花草草的翠浓,是啊,昨晚上回来之后翠浓立马给她吃了一颗玉露丹,那丹药就是能抵抗毒药的。

所以她今天即便是抹了那乳膏也是安然无恙,今天她所做的一切就是要让段悠兮她们产生疑惑,然后忍不住去尝试,只是结果如此可怕。

刚才在芙蓉院段葛兮看见那张脸,若是世界上没有灵丹妙药,只怕那张脸是被彻底的毁灭了,而且还看见段鹄对段悠兮的态度松动,只怕现在的段鹄在用最快的速度在权衡利弊,毕竟这个被他宠爱了十几年的女儿,如此看来就这样被毁灭了。

不过这都是她们咎由自取,也是段葛兮对吕月姝二人的报复,只是超出段葛兮预料的是,这报复的结果次超出自己的想象,一个女子的容貌若是没有了,那就代表的是未来也没有了,这对于段悠兮和吕月姝实在是残忍至极。

段葛兮对翠浓微笑道:“这样正好,我好好的待在院子里面,若是外面出现什么事了,正好与我无关。”

阿露惊愕道:“小姐的意思是要开始了?”阿露说的开始,那是松阳大师和炫朗利用成王对钳制幽王的开始。

而且不光钳制幽王,还有挖出幽王在多年前陷害夏家的事,段葛兮现在是在打击幽王,她一个深闺女子利用的人并不多,仅仅就是一个江湖术士和一个秦秀逸身后的幕僚,这些人能甘愿被他们二人利用吗?

这是不是太玄了一点?

段葛兮点点头道:“正是,我在院子待着就是了,所有的事情都让漠北和松阳还有炫朗公子交接就行了。”

阿露默默的点点头,既然小姐和夏家有如此的的渊源,那一定要救夏家,而且还有刻不容缓。

很快,段葛兮便留在青雨院日日抄袭女戒,看起来颇为轻松。

段鹄看见段葛兮倒是镇定了下来,虽然疑惑段葛兮为何会如此容易就接受现实,但这总归是一件不错的事,起码省心啊。

另外一边,芙蓉院每天都是人来人往,不过都是一些大夫,不管是宫中的太医,还有江湖的一些有名的大夫,大家都在忙着给段悠兮治疗,毕竟段家对段悠兮的容颜十分在乎,所以大夫也是放在心上的,丝毫不敢怠慢。

只是给段悠兮治脸的过程中,段家提出要求,关于段悠兮面目毁容的事一定不要告诉任何一个人,而且还做了其他的威胁,所以对此大家都受守口如瓶的。

段家看似安静的很,没有什么事情一样。

成王府邸某一处偏僻的地方,有一个昏暗的牢房,里面有一个憔悴不堪的女子,之前那女子还有一些嚣张的气焰,但是经过这段时间之后,女子变化了,她不再那么嚣张,而是变得沉默而又狰狞。

这个时候仍旧是上次那只手,给段水冰递进去一碗饭。

这次段水冰看着那一碗饭就像是泥胎木偶了一样,她不再是原来那般疯狂了,因为她知道她不管做什么,不管怎么做都没用了。

她默默的端着那个碗,然后木然的扒着里面的饭菜,好似已经没有其他的感觉,但是能看见她心里的绝望。

这个时候成王府邸的鹤云院,来了一个人,正是炫朗。

这个时候的炫朗和在乡下的炫朗不一样,他穿着一件质地极好的雨过天晴色的长衫,头发用玉冠束起来,整个人显得十分俊朗,甚至和秦秀逸站在一起都十分出色。

他缓缓的走入鹤云院的大厅,这个时候大厅里面有不少其他的幕僚,这些幕僚都是秦秀逸的左膀右臂,只是他们现在都看着炫朗进来的方向,看着那个外面缓缓而进的年轻人。

他们在想这个年轻人有什么能耐,能让成王如此重视,乃至于让他们过来都看看,大家都互相切磋切磋。

所以他们在看,看的比任何人都认真。

炫朗若无其事的走近秦秀逸,给秦秀逸鞠了一下身子,道:“殿下。”

成王看着面前而来的男子,心情愉悦,这可是好不容易得开的一个良将,若是身边都是这样的人,何愁大事不成。

炫朗和其他的男子不一样,其他的年轻男子身上有傲气,有不屑置气,有稚气,但是炫朗的身上具有的是浑然天成的平静之气,对,他此时此刻是不急不躁的,是十分平静的,原来的炫朗好像不是这样子。

但是秦秀逸暂时也不会想到那么多,秦秀逸急忙起身下去虚扶炫朗道:“你起来吧,今天的这些人都是自己人,你们大家好好认识认识,以后共同商议大计。”

炫朗十分谦虚道:“岂敢岂敢,炫朗不才是过来听训的。”

秦秀逸哈哈一声,道:“先生谦虚了。”

这个时候在秦秀逸的这些幕僚中,有一个左一,有一个右一。

这两个人也是颇有本事的,又是纵横术,还有谋术都是不容小觑的,也是众多幕僚中比较出色的。

这两个人看见秦秀逸的用如此的大的阵仗把炫朗介绍给这些人认识,心里多多少少是有点不爽的,毕竟是先入为主,毕竟在他们的眼里,炫朗只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新人。

这个时候左一开口了,虽然态度上客气的,可是语言里面仍旧带着淡淡的不屑,他对炫朗拱手道:“在下左一,是成王殿下手下的一个下属,在下不才,想问问这位公子比较擅长什么?”

左一在用兵方面有着极大地天赋,成王的很多兵力都是他亲手操练的,他训练的方式和别人的根本不一样,但是能把和成王的兵个个都训练成了不起的高手,这就是左一的过人之处,也就是因为这一方面,所以颇得秦秀逸的信赖。

所以他对炫朗说话的时候,明显的是带着客客气气的鄙视,若不是成王在跟前,这根本是会直接爆粗的节奏。

炫朗骨子里面就十分从容,这辈子好像没有怕过谁,这辈子好像除了段葛兮之外,就没有被谁特别的牵动情肠过。

面对左一的不屑,他能立马理解。

他对左一微微的拱了一下手,道:“在下不才,只会一些纸上谈兵的事,恰好得到成王殿下的赏识,只是在下会的都是雕虫小技而已。”

原来只是一个纸上谈兵的?

其实左一是瞧不起这样只会纸上谈兵的人,不光是左一,右一也是瞧不起的,右一和左一是不一样的。

左一在训练士兵这方面有不可忽略的天赋,右一在修建密道这一块总是能举一反三,甚至修建技术堪比工部尚书的水准,这不可谓不可怕。

用一句话说秦秀逸身边的所有幕僚,没有一个是吃闲饭的,个个本事了得而且十分惊人。

所以左一和右一代表大家瞧不起炫朗也是应该的,毕竟炫朗没有任何的身份背景,毕竟炫朗除了一副硬骨头之外恐怕真的没有其他的本事。

秦秀逸并不吭气,他就静默的看着,似乎想看看炫朗对待这些问题是如何处理的。

果然,炫朗开口了,他一开口便是字正腔圆,一开口直接戳中要害。

他声音郎朗对左一道:“你训练士兵的技术很有一套,但是你安抚人心的功夫却不行,这些年你训练了一下死士,自然也有有一些逃离的士兵,甚至这些年还有个别的人来想方设法的杀你是不是?”

左一一怔,立马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一个黄毛小儿,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这是左一个人的秘密,他并不敢跟别人说。

前一天晚上喝醉酒走在路上,正好遇到一个要来刺杀他的人,若不是他机智的躲过,只怕现在已经是别人刀下亡魂了。

炫朗继续平静道:“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只要承认,我说的不是不是事实?”

左一一拍大腿,道:“算你说的是事实,可是这又如何,难道还能证明你的能力?”

炫朗微微一笑,弹了一下衣衫,道:“我都说了,我只会纸上谈兵,不会其他的,但是我有法子告诉你,这些事情该怎么解决,该怎么防微杜渐,我炫朗其他的本事没有,就只会给别人收拾烂摊子。”

这话说的即狂玩无比,又谦卑至极,他平静的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像是一滩平静的湖水,深沉冷静。

若是段葛兮在这里,必然会说炫朗变了。

左一一惊,道:“收拾烂摊子?”继而又大笑道:“开玩笑吧,烂摊子有多大,你知道吗?”

炫朗点点头道:“自然是知道的,若是你不信,接下来我说给你听听该怎么办吧。”

自从炫朗决定好了要履行段葛兮的命令跟随成王之后,他自然会在暗中调查很久关于成王身边的事,还有这些幕僚的事情是,所以他能知道左一并不奇怪。

但是查这些东西之前,他经历过别人难以想象的困难,要不然怎么能把左一和右一了解的这么清楚。

左一不知怎么的,忽然被炫朗的情绪渲染了,他觉得炫朗或许真的是有真材实料的,毕竟成王不会重用一个如此年轻的人。

最终左一态度稍微缓和一点道:“好,接下来你可得帮我想想法子才行。”

炫朗点头应允。

这边右一看见左一对炫朗的态度改变,心里颇为不爽,他的性子比左一大,说起话来更是不顾在场还有成王这个人存在,他对炫朗有点嗤之以鼻道:“果真是纸上谈兵的家伙,还懂得收买人心,有本事你看看我,你能把我看出个所以然来,我便信了你。”

炫朗仍旧是面的改色,十分平静道:“你是成王殿下得意的工匠,你有挖掘密道的天赋,对不对?”

左一嗤之以鼻,道:“你肯定调查过我的,这个我知道不足为据。”

炫朗继续道:“那如果我说你最近修建的这条密道前面的有坍塌的障碍呢?”

右一神色一动,惊道:“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炫朗是怎么知道的?他自然是知道的,左一的事情是他查的,但是右一的事情是松阳大师告诉他的,而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一个人知道松阳大师是段葛兮的人,他也是段葛兮的人,他和松阳大师之间没有那么多秘密,而且炫朗恰巧就知道,松阳大师很多预测会发生的事情都是段葛兮说的,好似段葛兮知道秦秀逸的一切。

但是心里当然不会说出段葛兮,他很平淡道:“在下实在没有能力,就问了松阳大师,这件事是松阳大师给在下说的。”

右一和左一自然听说过松阳大师的大名,那可是成王殿下的人,而且成王殿下现在经常喜欢和松阳大师在一起秘密的交谈一下不为人知的事。

炫朗说的也不假,秦秀逸坐在主位恰好听到炫朗的这般言辞,这段时间他知道炫朗和松阳大师有过多次的交流,他知道松阳大师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松阳大师是一个智慧的人,可以说是大智若愚,炫朗是一个勇敢的人,而且勇敢无畏。

这两个人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是秦秀逸最近很考验的两个人,恰好这两个都没有让他失望。

右一抽抽嘴角,道:“就算是松阳大师说的,可也并非是你自己查到的,我看你还是没有什么能耐。”

炫朗道:“在下是没有什么能耐,只是在下善于利用资源,而且既然在下知道你在挖掘密道的时候遇到的坍塌的障碍,就自然有觉得问题的方法。”

右一质问道:“你又不是工匠之人,你如何会有解决问题的方法,莫不是在诓骗我?”

炫朗呼吸一口气缓缓道:“不会诓骗你,在下只是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而已。”

右一惊愕道:“这个工匠之处你会?”

炫朗摇摇头,道:“不会,在下只会纸上谈兵。”

右一噗嗤一笑,道:“那你如何会帮助我,如何尽你的绵薄之力?”

炫朗从善如流道:“殿下会不会工匠,殿下会不会所有的事,但是殿下却能带领你们,我炫朗也可以。”

好生狂妄的口气,右一被炫朗的话惊的连番后退,这个年轻人实在是狂妄至极,成王是什么样的人?可能是开天辟地的人,可能是号令千万之人的首领,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储君,而面前的这个人实在是……

右一怒问都:“你想对殿下取而代之?”

左一看不过去了,直接一巴掌劈在右一的头上,道:“你真笨,这小子的意思是他能带领我们,相当于皇上的丞相。”

事实证明左一说的是对的,因为左一的话刚刚说完,秦秀逸便急忙起身的,对炫朗道:“公子果真有雄才大略之心的,本王身边正好缺的就是你的这样的人,本王他日若是平步青云,定会让公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炫朗跪在地上,十分平静道:“谢殿下。”

其实炫朗的心是激动的,他激动原来成王身边并不是看到那般单纯,成王身边不管什么人都有,而且成王的心绝对不会甘愿只做一个王爷。

当然,炫朗更激动的是,他为了避嫌,段葛兮总是把自己的消息透露给松阳大师,松阳大师总是又被消息透露给他,如此他就知道了很多,更加包括成王的心。

段葛兮说成王虽然表情儒雅,但是野心勃勃,虽然看起来与世无争,但是暗自已经在筹划夺嫡的计划了。

恰好,段葛兮知道关于秦秀逸的一切的事情,甚至她说秦秀逸喜欢冷静的人,于是不急不躁,尤其是面对困难,越要表现的云淡风轻。

炫朗不知怎么的,额头已经浸出一大片的汗水,秦秀逸在他面前关怀道:“公子起来吧。”

炫朗站起,秦秀逸继续道:“你现在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要经常回乡下了,把你的娘亲和妹妹全部接到京城来吧。”

心里急忙道谢,其实他早就想把娘亲和妹妹接入京城,一则好给娘亲见见世面,还有一个原因是给妹妹许配一门好亲事,可是一直都手头拮据的很,又不好给人开口,所以拖拖拉拉到现在,现在倒是好了。

心里急忙感谢道:“谢谢殿下。”

秦秀逸道:“不必谢本王,本王是因为还有一件事要请公子出个注意,这件事可是不能请大师预测的,本王想听听你的主意。”

炫朗道:“何事?”

秦秀逸眸光一沉,带着一股子怒气回到座位上,道:“是关于幽王的事,对于幽王这个人你是怎么的看的?”

若是以前炫朗绝对不会议论这些人,可是现在他已经加入了这个圈子,面对这些事他做不到不管不问,他道:“幽王现在的势力强大的很,背后有沈家和吕家,现在好像还有一个段家,宫中更是有贤妃娘娘,还有一个香妃娘娘,他现在确实可以高枕无忧的很。”

成王嗤之以鼻道:“确实,他出生好,几乎是得天独厚,所以任性狂妄,前不久居然胆敢把本王的一匹汗血宝马给用箭射死,饶是本王向来隐忍,这口气却也不得不出,现在正是苦无办法,所以想请公子出个主意。”

炫朗想了一会,忽然道:“这事情说复杂也复杂的很,说简单也简单的很,毕竟再厉害的人也有自己的软肋。”

秦秀逸看着炫朗,问道:“公子的意思是?”

炫朗呼吸一口气,这样子是最难受的,明明心里一阵翻江倒海,表情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因为今天秦秀逸要找他做何事,段葛兮似乎都能猜测一二,段葛兮怎么会如此了解面前这个成王。

但是炫朗知道这个秘密段葛兮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的。

炫朗苦笑一下道:“殿下,其实幽王的软肋是沈家,段家还有吕家,但是现在殿下的身上正好有一个瓦加他们三家的筹码,这三家现在已经有点隔阂了,若是把这个筹码拉出来,足够会让幽王头疼的。”

秦秀逸想了一会,忽然道:“段家四小姐?”

炫朗点点头,道:“是的,现在段四小姐在成王府邸,知道的人甚少,利用段四小姐扯出这天大的麻烦,段四小姐可是一个惹祸精,若是知道把自己劫持了这么久的人是幽王,她一定生死不顾的把这件事闹大,段四小姐前不久可是和沈家的世子闹过的,又跟段家的人失联了这么久,她能把这见不得人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可见并非一般的人,只要殿下让她知道这次囚禁她的人是幽王殿下就可以了。”

秦秀逸听着听着,想着想着,便裂出一个极其灿烂的微笑,这简直就是一件奇妙的事情,若是结果真的如炫朗所说,那么沈家段家吕家同时闹起来还真的足够秦秀江喝一壶的。

很好,这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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