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傑强大的‘精’神怨念下,楚怀最后还是跟着他离开了。-www.79xs.com-
该说的他已经说了,论照顾人,他们两个大老爷们肯定不如专业的看护在行,那倒不如给点时间让顾挚自己好好冷静冷静,等什么时候他自己西颂年胡同了,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楚怀,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顾挚有意思?”
犯浑一直是简傑的强项。
“有你妹的意思啊,简傑你脑子里天天在想些什么呢?你以为我是只母猫,对着谁都能发情是吗?”
楚怀一脚过去,简傑又开始嗷嗷直叫。
“没有就没有嘛,楚怀,你最近是不是到更年期了,怎么老是这么暴躁啊!”
简傑‘揉’着被踢得有些疼的屁股,一脸的委屈。
当初他怎么会瞎了眼的觉得楚怀就是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呢?
“更,更你妈‘逼’啊,你全家都更年期,老子才二十六岁,正是大好变化。”
楚怀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楚怀,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妈不就是你妈吗?我全家不也包括你吗?”
简傑死皮赖脸的缠了上去,怎么甩都甩不掉的那种,还用脸蹭了蹭楚怀的脸。
楚怀一下子退开了简傑,然后快速的向前走去。
“怎么了?楚怀,你不是生气了吧?”
简傑吓了一跳,他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单单怕楚怀生气,赶紧追了上去。
只见楚怀把头埋着,就是不搭理简傑。
简傑一急,强硬的捏着楚怀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但那动作又偏偏温柔到了极致,生怕伤了楚怀一丝一毫。
“你脸怎么红成这样?不是吧?楚怀你在害羞吗?”
简傑一脸的不敢相信。
楚怀的脸一下子更红了,直接推开简傑的手,大步地的往前走。
等一寸一寸风化在风中的简傑反应过来追上去的时候,楚怀早就走出了老远。
“哈哈哈哈,原来楚怀你也是回害羞的呀,我还以为在我的影响下午,你的脸皮已经跟我一样厚了。”
没想到某人不但不以为耻,还引以为荣。
“简傑孥仔说下去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楚怀。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吗?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谁都会害羞的嘛。”
简傑赶紧闭了嘴,撕烂他的嘴他倒是不怕,生怕惹急了楚怀晚上只能睡客房了。
“谁说的,有个人就不会。”
楚怀的嘴角微微上翘,小表情是那么的生动,简傑一下子没忍住,直接亲了上去。
“卧槽,简傑你想死直接说就好了,老子成全你就是了,说你你要来,你还真一点都不谦虚。”
楚怀一把推开简傑,气呼呼的往前走。
许久,简傑才反应过来楚怀这是在损他。
“宝贝,你最近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简傑继续发扬不要脸的革命‘精’神,像只癞皮狗似的又粘了上去,还一个劲的蹭啊蹭。
楚怀想推开他又敌不过他的力气,最后只得随他去了。
这边简傑还用心思和楚怀打情骂俏,而躺在医院里头的顾挚现在是浑身上下不得劲。
已经忘了多久没怎么疯狂过,没这么折腾过自己了。
胃还在叫嚣着,头也疼得快要炸裂,至于酒‘精’中毒什么的,反倒没这么感觉。
一米八几的大个,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样子看上去格外的让人心疼。
可是更让人心疼的是,压根就没人心疼他,他就如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家寡人一般,一个人缩着疼痛的身体,用自己僵硬的后背对抗着整个世界的冷漠。
唯一一个可以温暖他的人也被他狠狠的伤害了。
现在顾挚的状态就是无尽的孤独和悔恨。
顾挚忽然觉得,这一辈子自己忙忙碌碌,却总是在为别人而活,为了死去的父母,为了家族,却从没有哪一天是为自己活着的。
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些后悔。
如果可以,这一辈子他也不想活得这么忙碌,就像一个平凡人一般,该工作的时候上班打卡,还休息的时候可以好好休息,遇上喜欢的人就去争取,不用有太多的顾虑。
只是这一辈子,他注定不平凡。
其他无法得到的,他都可以一笑释然,但关于莫小缡,他想,这一辈子他可能都无法做到真正的释怀和放手。
躺在‘床’上,顾挚努力的想让自己睡去,可是身体和脑子不在一个频道上,努力无果,最后翻来覆去想了许多,还是没能想出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借口。
释怀无法做到,但是暂时欺骗‘性’的忘记还是可以的,最后顾挚只得选择了这样的一种方式暂时欺骗自己的内心。
而学校里的莫小缡再一次逃了课,胃疼折腾了她大半夜,她实在没有力气爬起来上课了,所有早上舍友给她喂了点粥才上学去。
莫小离又睡了一觉,做了个噩梦,是有关于顾挚的,从梦中惊醒的莫小缡吓得一身冷汗。
她梦到顾挚一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朝着自己伸出了手,自己伸出手想要去牵他的手,他却在那一瞬间消失了。
莫小缡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感觉喉咙口跟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喘不过气来。
莫下来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并没有发烧,心口砰砰砰的直跳,感觉下一刻就可以跳出体外的。
为什么自己会梦到顾挚呢?而且还是这样的梦?
尽管他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可是在内心深处,自己还是不愿意他出事吧。
难道顾挚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吗?莫小缡开始有些不安。
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忽然做这样的梦。
拿起手机下意识的想给顾挚打电话,迟疑了就那么一秒,刚建立起来的信心就在这么一瞬间灰飞烟灭了。
大家不都说梦境是相反的吗?那他应该没事才对。
按下自己‘胸’口砰砰砰‘乱’跳的心,莫小缡自我安慰。
其实两个人谁也没有放下谁,可是谁也没有真正明白谁。
罢了,罢了,该渡劫难,上天一个都不少给你。
同样的,到某些时刻你就明白,该给的幸福,上天也会一个都不缺的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