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翠的远山,两旁长满青草的古道,静静的远山,静静的古道,他们已不知静静的躺在这里多少年,如此静静的苍山古道,有谁会想到,此刻已是危机四伏,散发出浓浓的杀手气连飞鸟也没再飞过。
此处僻静,很少有人路过,知有赶路抄近道的人才会从此处借道经过,从早晨到此刻正午,已经有三波在此借道赶路的人,第一波是两个像书生模样的两个人,可怜为了抄一次近道,便再也没有走出些条古道,永远的与苍山为般了,滴二波是一对夫妻,命运也和书生一样,第三波是一个布匹商人,他虽然将身上的钱都交了出来,但还是没能走出这条僻静的古道,这是他们接到的命令。
今天从此处路过的人,一个也不能走出这条僻静的古道,无论男女老少。
埋伏在绿草苍山之间的杀手一个面无表情的盯着静静的古道,说好骑马持笛的少年正午时分会经过,可到现在丝毫没有动静,也没有听到马蹄声,能看到的只有太阳一点一点的西移。
杀手们用的都是银色的短刀,他们训练有素,耐心极强,虽然说目标中午才会出现,但他们昨夜就已到达指定的位置。
风静,人静,山更静。
马蹄,嘟,嘟,嘟的马蹄声,不急不徐,还有笛声,笛声是合着马蹄声而起的,笛声中夹杂着蹄声,蹄声中夹杂着笛声,错落有致的音落仿佛是一首欢快的音乐,看来吹笛的主人很是悠闲,喜悦。
他当然喜悦,他是踏在归家的路上,出门已有半年了,对家里的亲人早已想念已久。
突然,少年的笛声陡急,马儿也发疯般的长嘶,“不好。”少年暗道。
当少年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埋伏之中,被危险所包围。
马嘶,数十声的马嘶,从四面八方袭来,马是白色的马,但坐在马背上的人,却都是一身黑衣,手里的短刀是银白色的,在温暖的阳光的照射下,依然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好快的白马,少年暗自惊讶,转眼便来到了眼前,但比白马更快的是这些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黑衣人更快,眨眼便到了跟前,但比黑衣人更快的是黑衣手中散发着寒光的银色短刀,连那刀风都带着逼人的寒气,少年本能的闪移,他的轻功,比离家之前好了太多。
但,现在看来,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黑衣人的短刀好像长有眼睛一般,少年闪移到哪里,短刀便追到哪里,丝毫不给少年喘息的机会。
凭借着后退之机,少年大致数了一下,这些黑衣人足有三十个之多,他们武功奇特,招式狠辣,完全一副杀手的做派,少年这些年也见过不少的杀手,再厉害的杀手也没有少年今天所看到的杀手厉害,毒辣。
少年知道,凭他现在所学的武功是不足以击退这么多的厉害杀手的,正在思量着对策,他只感觉手肘一凉,刺痛的感觉流遍全身,血,不自觉的流出来,一不小心,就被杀手寒光毕现的银色短刀割到。
刺痛的感觉像电击一般的将他内心的力量给惊醒,他本就是一个淡泊的人,更是一个不喜杀戮的人,但这一刻他为了自保,他必须还击了,剑是软剑,恰好别在腰间,在爆退的间隙,只听呲啦一声,软剑横空而出,带着正气之光,只见少年陡的翻腕,软剑斜斜切出,恰好将涌上最前面的两个黑衣人。
满腔的正气化为一股剑气,气贯软剑,剑如惊鸿,每一剑都带着三分杀气,刷刷三剑带着九分剑气,强大的剑气卷起阵阵尘埃,直迫得这些黑衣人无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