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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通灵王(1 / 1)

第一百七十五章通灵王

过了一会,那杯水中升起一股白烟。

幻化成一大团看不出形状的东西,悬在屋顶。

守望禅师跪下说:\时任护军长史的许谧举荐能够通神的杨羲,到会稽王司马昱府上做事,许氏世代信封天师道,他们在京都建业设立乩坛,许谧为坛主,杨羲为乩手兼纪录人,因为司马昱后为晋文帝,最初的丹道《上清真经》31卷,就这样出自他们扶乩之手,但后世多疑他们假托神明自己造作。至北周武帝天和年间时,有一位叫王灵期的道徒通过扶乩,增修《上清经》达到186卷,其中127卷已经印行,成为丹道上清派的基苯教义,可见丹道历史上扶乩活动之盛。

通常扶鸾得到结果,都是极为古典的诗词或文章,占卜者声称那些讯息由神灵发出。一般来说,丹经的撰写,或与神仙的问答都常采取此法,箕本身并不是神仙;神仙依附在箕上,它才这么嚣张。神仙为什么不下来亲自写呵?也有一套说法:大意是神仙们觉得尘世太过污浊,整天吸风饮露的大仙们,只要接近俗人,就像贾宝玉看到男人一样,“便觉浊臭不堪”,怎么可能抓起凡人污秽的笔,写下凡人使用的污秽的字呵?脏了自己的手倒是小事,意识受到了污染,那才难以忍受。

按照石苓人推测,守望禅师请师傅现身,实际上是不自觉的扶乩,以老和尚的本事,懂得一些近景魔术不奇怪,至于那张贝叶经,其实是扶褉的结果。通常的扶乩要准备带有细沙的木盘,没有细沙,可用灰土代替。乩笔插在一个筲箕上,有的地区是用一个竹圈或铁圈,圈上固定一支乩笔。扶乩时,乩人拿着乩笔不停地在沙盘上写字,口中念某某神灵附降在身。术士则制以丁字形木架,其直端顶部悬锥下垂。架放在沙盘上,由两人各以食指分扶横木两端,依法请神,木架的下垂部分即在沙上画成文字,作为神的启示,或与人唱和,或示人吉凶,或与人处方。

最早的箕仙是个叫“紫姑”的女人。旧时民间常于农历正月十五夜迎紫姑扶乩。传说紫姑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因为正房嫉妒,将她虐待致死,后来成鬼再成仙,经常通过扶箕显灵。紫姑的地位虽然不高,但在神仙界享有盛誉,显灵事迹极多。她基本上为乡下人信奉,庄稼人经常请教点农事方面的问题,像什么时候栽种、收割一类的。宋代沈括《梦溪笔谈》中有\不用筷子和沙盘,直接用笔和纸,甚至有时碰上箕仙精神特别亢奋,笔就会自己蹦起来在墙上写。譬如守望禅师这样子,这样就更方便了。

说起来还是文人厉害。随着扶箕的影响逐渐扩大,读书人眼看民间的“小传统”要盖过精英阶层的“大传统”,马上采取拿来主义,把扶箕技术全部收编。他们的理由很充分:“你们这些乡下泥腿子,懂什么扶箕请仙。泥腿子放下锄头就敢请仙,也不知道洗个手、点柱香先!再说,凭你们的文墨水平,箕仙写的字能认识吗?像我们这些进过学、中过举的读书人,跟神仙寒暄、诗词唱和,何等风雅,你们那点锄草、施肥的破事,也好意思去麻烦神仙。神仙有必要这么贱格,成天跟你们讨论形而下的问题吗?”

客观地看,乡下人也确实没心思在扶箕上花工夫,那玩意儿晃来晃去的多急人,像农事、天气之类的,翻翻皇历要快捷明白得多。而读书人扶箕,更看中的是可以“时时勤拂拭”,一有问题可以随时请教,不必像托梦之类的没点因头,多少有点主动权攥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而且与箕仙相互切磋交流,也增强了预测的互动效果。读书人中开始兴起扶箕,大概始于宋朝,到明清时达到鼎盛。有学问的人扶箕,当然不会像乡下人那样没有品位,他们主要询问的是科举考题、功名前程、生死寿夭之类关乎自己命运的大问题。

其实,天气、收成同样也是关乎农民的大问题,只是文人们向来不在乎这些。宋、元、明、清,占卜扶乩之风愈盛,对唐宋以后的读书人来说,一生的命运基本寄托在一场科举考试上,所以找箕仙打听考题的最多在读书人眼里,这不算作弊,而是仙缘。宋代民间流行扶乩,以文为盛。陆游在《箕卜》诗描述说:\而过。箕仙总是像这样,不会给出明确的答案,读书人又非要在扶箕这棵树上吊死,因此通过扶箕询问试题逐渐演变成猜谜游戏。古代的灯谜中有不少以《四书》中的文句为谜底,多半和扶箕有点联系。

当然无论科举考试怎么僵化,毕竟还需要多准备准备,至少先得弄点模拟复习题做做。如果死心塌地一味求箕仙指示,反而会被箕仙捉弄。毕竟扶箕流传广泛,请来的神仙也没有什么定数,吕洞宾、何仙姑这样的神仙固然经常出现,岳飞、关羽、史可法这样的忠义之士也可以成仙显灵,一些假冒蓬莱仙子之类的杂牌军也会光临,甚至连吊死鬼也能偶尔客串一把。到后来,几乎阿猫阿狗都敢号称箕仙,闪亮登场了。曾有一大帮穷秀才扶箕请仙,结果箕笔写道:“吕洞宾到,你们想请教点什么?”众人大喜,吕纯阳道行高深,问他老人家准没错,于是纷纷跪倒磕头,请问功名。箕仙道:“多磨点墨。”众人急忙磨了两大杯墨,箕仙又写:“大家把墨分喝了,听我判断。”众人喝完,箕仙写道:“平时不读书,临时吃墨水;吾非吕祖师,前村赵酒鬼。”

还有一位扶箕请仙,请来的神仙自称是李白,大家说好啊,李太白号称诗仙,今儿大驾光临,非请他作首诗不可。仙人毫不客气,说给个题目吧。大家正好看到有一只猫,就说咏猫吧,为了增加难度,还限定必须用九、韭、酒三个字作韵脚,箕仙倒也不含糊,只见筷子在沙盘上刷刷乱动,片刻写成。众人一看诗是这样的:猫形似虎十八九,吃尽鱼虾不吃韭。只因捕鼠太猖狂,翻倒床头一壶酒。整个一打油诗的水平,这李白的真假就不必多说了。

又有一位姓吴的人家扶箕请仙,来的神仙自称是王重阳的得意弟子长春子丘处机,一个客人问道:“《西游记》真是您写的吗?是讲炼金丹秘诀的吗?”箕仙说是。客人又问:“您的书是元初写的,为什么里面写的祭赛国、朱紫国、灭法国,都用的是明朝制度呵?”箕仙忽然不动了,再问也不回答,原来已经逃走了。其实,丘处机的弟子李志常确实写过一本游记《西游记》,但与吴承恩的小说《西游记》完全不同,可当时人们都认定丘处机是小说的作者。客人读书比较仔细,看出了小说中的情节与元代的情形有差异。号称“丘处机”的箕仙也肯定是假冒的,否则,怎么连自己弟子的大作都不清楚呵?

因为请来的神仙太过杂乱,又经常戏弄请神的人,所以有时人们对箕仙也就不太尊敬了,碰到女神仙,甚至还要问些敏感问题,大吃其豆腐。有一个人请箕仙,请来了精于卜筮的何仙姑。一个小崽子嘴快,脱口问道:“吕洞宾先生也在吗?”在传说中,吕洞宾和何仙姑是有点关系纠葛的,仙姑也没翻脸,还题了一首诗:开口何须问洞宾,洞宾与我却无情。是非吹入凡人耳,万丈长河洗不清。意思是说,我和吕洞宾其实是清白的,就是你们这些俗人乱造谣,弄得我绯闻缠身。

甚至扶乩术受到上位者青睐,成为党争权斗工具。明宪宗时,李孜省为了拉拢势力,通过乩仙说江西人赤心报国,启用了一大批亲信,顾王工以扶乩累官至太常少卿。此后扶乩术用于官场上的明争暗斗。嘉靖皇帝特别爱好扶乩,据《明史·世宗纪》载,嘉靖二十四年七月,他\确有所凭附。然皆灵鬼之能文者耳。所称某神某仙,固属假托\灭亡“月中无主水空流,万顷烟波一旦收”,以及孙文,袁世凯,空一格等乱世枭雄等的相继登上中国历史舞台,首都将会在南京“南朝金粉太平春,万里山河处处青”。一直到近代“四海水中皆赤色,白骨如丘满岗陵,相将玉兔渐东升”,并且预言未来的中国将会有圣君出现。无非是牵强附会吧。

于祖佳看见石苓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口沫横飞,赶紧把被科普的意犹未尽的部下轰出去,偷眼看去,守望禅师却是面不改色。

老和尚从容的说:“就像波粒二象性一样,老和尚也说不准眼前所见,是先师的一缕精魂不灭,还是路过的孤魂野鬼,但如果没有对未来的估计预测,那么,人类的生活将永远沉浸于无边的黑暗之中。不管你们对老和尚沟通阴阳的活动进行多么苛刻的批判,也仅仅是对于预测手段……的否定,而非对预测活动的否定。先贤在研究时经常把民间集体无意识取向称为“小传统”,而把上层意识形态方面的取向称为“大传统”,其实如果从日常状态去观察,在很多方面古代人和现代人还真没有什么差别。

譬如西方在成立各种协会之前,最灵验的预言方式是古希腊的德尔菲请神谕,在德尔斐城的阿波罗神庙里,女祭司皮提亚在进入一种类似昏迷的降神状态后,由别人提问题,而附身她的神做出对未来事件的预言。《柏拉图对话录》记载了苏格拉底的一位朋友前往德尔斐,向预言女巫皮提亚询问谁是最有智慧的人。从此以后,德尔斐这个古希腊中可预测未来的阿波罗神殿所在地,就成为预测未来的代名词。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世界有什么新未来、给了西方人许多决定性的启迪。

就以考古学的研究证明,地球上人类分布的不同部落都曾经过语言和文字的创始阶段,都曾经有过石器时代,都曾有过漫长的母系氏族公社的原始社会。不仅如此,人类在各民族文明的形成和社会进步的历史上存在同一性,而扶乩之术,大唐时传入日本,由日本传入荷兰,再由荷兰传入欧美各国,在日本叫做\希伯来文,当时在场的人都不认识;后来才知道美国出兵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与此有关。后来希特勒种族灭绝犹太人,据此作为犹太资本操纵一战的罪状之一。看起来……或许地球上不同民族各自形成的传统集体无意识在本质上也是同一的,由自然环境和社会历史所造成的差异仅处于次要地位。

石苓人还要争辩,突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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