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盘小说网 > 游戏竞技 > 装绅弄鬼 > 第一百二十六章碧血桃花

第一百二十六章碧血桃花(1 / 1)

一直低着头的石苓人突然发话了:“问她事发当天发生了什么事?”

几乎是同一时刻,审讯室里面于祖佳也和声细语的问道:“刘细君,能和我们说说当天发生了什么吗?”

老实说我也好奇的很,到底案发当天发生了什么,让刘细君觉得自己是杀人凶手,要知道之前可是谁也没有怀疑过她。

“案发当天,我到底做了什么?”刘细君发出了梦呓一样的声音,“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了分身。我在二楼的房间,却可以亲眼看到小妈的一举一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上竟然握着一把造型古怪的手枪,我朝小妈开了枪。这就是我不断梦见的梦境。我甚至觉得自己亲眼看到小妈的家居服袖摆被风吹起,慢慢倒下来。我看得一清二楚。

但那是我每天早晨洗脸时,在镜子中看到的脸。

那是我的脸。

我的分身好不容易才撑起颤抖不已的双腿,从化妆室走到二楼的过道上。我要去找小妈,我不想看到那些刘震撼带回来的野女人,所以,我既不想走旋转梯,也不想走通往门房的大楼梯。

另外还有两个楼梯,分别在过道左右的尽头。这两个又窄又陡的楼梯,那些女人并不知道,平时只有梅姨和梅姨那个来投奔她的远房侄女使用。左侧的楼梯通往厨房,现在那里应该有人。右侧的楼梯通往梅姨的房间和楼下的洗手间。我选择从那里下楼。而且,从那个楼梯到一楼后,离起居室很近。

楼梯只亮了一盏小灯,十分昏暗,我梦游一样的手扶着墙壁,提心吊胆地踮着脚尖下楼。小时候梅姨每次看到我用手摸墙壁,都会骂我把墙壁弄脏。但现在想起来,其实没什么关系。当时,我还是个小孩子,也没有力气,所以无法为自己代言。虽然我对此懊恼万分,但再次让我看到梅姨,她对我毕恭毕敬,不知道是因为小妈说了什么,还是她知道我长大后绝对不会放过他。

自从梅姨搬弄是非,说小妈是花魁之后,我就怀恨在心,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的决心依然没有改变。这和法律或审判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梅姨经常倚老卖老的偷懒,但家里有许多女人,忙得不可开交时,应该不至于偷懒吧。然而,当时梅姨真的不在,反倒是她的远房侄女出现在楼梯上,她坐在那里,身体后仰,似乎是睡得东倒西歪的。

我吓了一跳,幸好她一句话都没说,我从她身边绕了过去。梅姨的侄女手上拿着一个玻璃瓶,放在围裙的两腿之间,好像喝了一半的样子。走过她身旁时,一阵水果的甜味扑鼻而来。她可能又偷喝了什么东西吧。我觉得她的吃相实在太难看了。

正当我轻轻推开通往一楼过道的门的时候——

砰!

一阵爆裂的声音响彻昏暗的过道。我吓了一大跳,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真的听到了那个声音。不知道是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还是走楼梯走到一半时,反正是其中一个地方。即使真的像梦里那样,我在二楼对准小妈开枪,子弹也不可能打到小妈。所以,那一定只是梦,并不是真的。

我在楼梯上停下脚步,想着刚才到底是什么声音。是房子外面的声音?最好是那样,但又觉得好像不是。是从客厅传来的电视声音?好像也不是。我走下楼梯,推开门,走到一楼的过道。从这里开始,梦境和另一个记忆开始合为一体。

过道上挤满了人。从客厅冲出来的,那些个女人站在起居室门前,试图把门打开,但怎么也打不开,于是,大家只能用力地敲着门,大声地叫着,热闹得好像在吵架一样。

\流出来的鲜血。

我终于体会到,无论我再怎么呼唤,小妈永远都不可能醒来,对着我微笑。当我体会到这一点时,我突然觉得自己亲眼看到了小妈在这间房间慢慢倒下,头上绽放出鲜红的花。

混乱中,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一闪而过,我记着了这张脸,不仅是因为这是一个男人的脸,而且我已经想起来为什么这张脸。那是曾经在园圃看着我的入,也就是梅姨私会的男人。以前,他会上来二楼,和年幼的我交谈、送东西给我。一定错不了。

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当我看到那张脸时,丝毫都不感到惊讶。那个男人就是……就是我叫做父亲的男人。

刘震撼!

我们,应该有血缘关系。但我并不打算叫那个男人\‘马’狂奔的游以默。“他证实,刘细君发现小妈的尸体以后,就马上报警,没有动过房间里地任何东西,当然,也没带走任何东西。”

“也就是说,刘细君的嫌疑被排除了?”

我跳起来,撞到了车顶,哎呀一声忍痛坐下,我狠狠的给了于祖佳一拳,不是因为失望,而是因为生气,“你干嘛不早说?”

于祖佳呲牙咧嘴说,“我告诉你,局里的人都不愿意调查这件案子,一个是朱琦确实心理有问题,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目击证人说地话。他说,从朱琦进屋到警方来到现场,除了刘细君,没有任何人进过刘家,而且刘细君急匆匆的报警以后,就一直呆在客厅,没有再回现场。”

“真的?”

于祖佳点点头,“我们也调查过,那个目击证人和刘细君完全不认识,刘细君也不可能知道对面楼的人会正好往这个房间看。”

我心里想,会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刚好刘震撼醉醺醺到家,刚好目击者看到朱琦的房间,刚好刘细君发现了尸体……太巧了,巧到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于祖佳挠挠头,叹气,“的确是有点无巧不成书……可惜一切都合情合理,我本来以为,这是个机会,揭开刘耀勇坠楼之谜,甚至一连串事件黑幕的机会!而且,我一直觉得,朱琦的病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严重,我开始还以为,她是想杀人……”

“她想杀人?”

“对啊,就像电视里演的,假装自己有问题,接着杀了人,就可以推到精神病上,逃脱责任。”

我尖叫,“对啊,有这个可能!”

“有什么可能啊,”于祖佳很沮丧,“你也听医生说了,她真地病了。”于祖佳指指自己的心口,“在这里。”

是啊……特别是刘细君的倾诉之后,突然从家庭喜剧片转成伦理煽情片,我有点接受不了。

“别这么沮丧嘛,”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不定还有转机。”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不信。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于祖佳很不情愿的拉我们去见目击证人。好像是峰回路转,可是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山重水复疑无路,有路就有丰田车?

于祖佳狠狠瞪我一眼,叹口气又说,“我刚才想,是不是朱琦自杀前处理掉了安眠药和毒药,目的是嫁祸刘细君……可是我找不到动机,而且这样地嫁祸……也太简单了。”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于祖佳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笨,他很聪明。

虽然,看起来,真的很笨。

下车后,于祖佳依旧真的很沮丧,他踢着路边的小石头,“我归国后做了两年地警察,都是在座冷板凳,一个案子都没破过。前几天我看了个香港老电影,里面有个警察,一辈子都没开过枪……后来他开枪了,也死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嘛……”我觉得他想地太多。

证人就在刘家对面的高楼租住,根据于祖佳事先告诉我的,住在对面楼上的该名证人用高倍望远镜,很清楚的看到朱琦房间的动静的情况……我猜测,这个证人是个戴着安眠药底眼镜,足不出户,浑身恶臭,獐头鼠目好像老鼠一样的变态狂。

当然我不会不安,有于祖佳、石苓人哼哈二将给我保驾护航,谁敢对我下手?我只是稍稍有些恶心,谁知道在变态家里能搜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的一切想法,在见到目击者的时候,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并且发自内心的怨恨----怨恨于祖佳、石苓人为什么跟我一起来?!

目击者叫糜分司,穿着简单得体,长相英俊不凡,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爽劲。他听说了我们的来意,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

“还没破案?你们也真够辛苦的……”他一边倒茶给我们,一边说,“怎么了,还有什么我能帮你们的吗?”

于祖佳从进来,脸色就很难看,坐在沙发上更是像屁股下面藏着根针,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对他使了半天眼色,他也不理我。

糜分司开始侃侃而谈,“……真的,你相信我,肯定是我说的没错!”

于祖佳用手捂住脸,看起来极为难受。石苓人眼睛盯着天花板,好像在研究纹路。

“你说的是什么啊?”我不解的问。顺便说一句,我一直在看帅哥……花样年华,看帅哥养养眼有错吗?反正石苓人又没说要养我。

糜分司注意到我,和善的点点头,“哦,你是新来地。是吗?看你不像是警察,也在调查那个案件?我知道了,那一定是某位关系人委托你来调查。要不就是某家杂志?啊,不。那没有关系。你当然无法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关系人?是被判有罪的刘震撼家属吗?还是被刘震撼杀害的朱琦的家属?

我都傻了,看不出来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他在开玩笑吗?

“没事没事。”他说着坐在我对面,开始侃侃而谈,“我不在乎你为谁工作拿谁家薪水,让我讲给你听……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个就是冰块……”

“冰块?”

“对,在冰块里添加了酒精和毒药。这样受害者就能毫无防备的吃下去而不留下任何线索!”

“……呃,冰块里为什么要加酒精啊?”我不好意思打断他激情四溢的猜测。

“当然是为了误导警方,警方就会认为死者喝了酒然后自杀了!”

“朱琦是死于枪杀,不喝酒也可以自杀吧?”

“喝酒更有说服力。”他很坚持。

“……好吧,你说一下第二种可能吧。”至少证明了他没去过作案现场。

于祖佳悄悄拉我的衣角,不露痕迹的冲我摇头,好像示意我不要再问了,可是已经来不及,糜分司又开始发挥自己超强地想象力。哦,不对,大概是判断力。

“其实你们不关心我的第二种可能……是吗?难不成我误会了?案情无可奉告?啊,是不是她的案子已经定案了。我觉得刘震撼是唯一的犯人。刘细君?那位少女只有在客厅里出现过一次。虽然的确有一些令人费解的事实,但即使现在去追究,死人也不可能复活。就是所谓的死无对证!既然这样,我觉得谈这件案子没有任何不方便。”

“事实上,”于祖佳叹气,“案情还在解析中,身为当事人之一,我们希望能从糜先生你这里得到更多的线索……比如,你提到了朱琦的家人?”

“是吗?我提到了……”糜分司显得有些神思不属,“我是知道一点,不过这和案情不过,何况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对我……对许多人来说,那显赫门庭就像是青春的回忆。好吧,或许,我多少也应该帮你们厘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的话卖给八卦杂志,或者用来写一些狗屁倒灶的微博。

我是知道的,那些闲人才不在乎什么真相,他们只关心什么豪门恩怨,遗产风波……女明星有没有固定的男朋友?好像前阵子过世的女演员,在她过世后不久,八卦杂志就曾经大肆抹黑,简直把她家太平山的欧式洋房写成不同寻常的妓院。说什么她是只钟情于政商要人的现代高级,把好几个男人玩弄于股掌的,最后因为爱欲的纠葛死于非命。真是一派胡言。你们不会知法犯法吧?”

“我了解,我了解了。”于祖佳言简意赅回答。我小声问于祖佳,“什么来路??”

于祖佳同样小声回答我。“评论家。”

哦……原来如此!

“啊,是吗?请你务必要做到。其实,关于这个问题,也只能相信你了。没关系。但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说出我的真名。我也有家室,我可不想让人胡乱猜测。”语无伦次说完,糜分司发了一会呆。

“那,要从哪里开始说起?从她突然暴毙的那天?还是从更早谈起吗?你想了解为什么我会进知道她……的住所?啊,是吗?其实,这件事的原委很简单……呵呵呵。朱琦是十年动乱前某个列席开国大典元老重臣的后代。

十年动乱后,无论开国元勋还是红色贵族,有些家族走向没落,也有些家族顺应改革开放潮流,增加了资产,累积了与其红色贵族身分相当的财富。朱琦家作为败落豪门分支,就是幸运的成功者之一,也很顺利地度过了全民下海后的通货膨胀——这些事,你很容易查得到,我也就不细说了。——不好意思。我有点了话唠。你想要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情况让朱琦的心脏停止跳动的,对不对?

那天的天气很好,但空气中却带有一种不寻常的凉意。桃花纷纷飘落,出了小区的柏油路上铺满了粉色的花瓣。我差不多是在中午前到观测点的……没错我这样看着她已经有段日子了,宽敞的客厅里已经有二、三个花枝招展的老面孔在闲聊中。有这些梦想着一步登天的野女人在,她当然没有出现。梅姨,那个已经有些驼背的老妇人推着手推车,端茶给大家,我猜梅姨请她出来,却被拒绝了。朱琦在哪里?是不是在其他房间和那个叫刘震撼的男人见面?我记得我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这么说很老套,但我当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我准备去吃饭的前一刻,从过道上突然传来\的!朱琦很可能是中弹的时候被麻醉了!”

房间里很寂静,两三分钟内,我们谁都没说话,糜分司瞪大眼睛,一脸兴奋的看着我和于祖佳。一直沉默的石苓人显然被忽略了。

过了半晌。我实在忍无可忍,“那个,能去你房间看看吗?就是你目击案发现场的那个房间。”

他有些失望我们没有赞同他的意见,但也很爽快的同意了。

我如释重负,拉着于祖佳,石苓人一言不发跟在他后面。

糜分司带我们去他的书房,书房里有一个巨大地天文望远镜。他说。“我就是用这个看到案发经过的。”

他调好了位置,让第一次来的我过去,“就是那间。”

我凑过去一看……什么也没看到!紫色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

糜分司很沮丧的说,“哎,也不知道谁多嘴,告诉他们家我目击了案发现场,他们以后再也没拉开过窗户。”

那不是废话吗?!知道有人还故意开窗,纯粹是心理有病!

于祖佳很严肃,“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要再别人了!你这个行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糜分司举手投降,“不是这位女警官说要看,我才给她找出来吗?我真地不看了。”

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偷看朱琦?不能正大光明的登门拜访吗?”

糜分司翻个白眼,“我说了,我没偷看她!……你知道做我们这行的总是挨骂,遇到不讲理的人时候真的会死人啊!我闲着无聊,就去看看别人都在干什么……好吧我承认,我真不是故意偷看她的,我只是无聊的时候,关心一下邻居。我可是多年前就在朱琦的府上……方才的故事还有后续,总之,朱琦家在改革开放尾声时,已经是腰缠万贯的新贵,但这家人却与家庭幸福无缘。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家资亿万却没有保护伞,使得他们家人不断遭遇意外和疾病,人数不断减少,似乎与经济上的发展成反比,朱琦是这个家族最后的继承人。”糜分司的话语,把我们带回了那火红的年代……

朱琦的父母在病中帮她选择了一位红三代的公子哥来顶门立户。但当她的父母相继过世后,她解除了婚约,在位于三里屯的一群诗人、文艺青年的沙龙里,独自过着随心所欲的生活。但她的美貌和才华很快就传递大街小巷,上门拜访的年轻人络绎不绝。我父亲也是其中之一。我父亲说过,第一次拜访朱琦,欣赏到她的美貌的日子,是他人生中最灿烂的一天。即使是现在,只要闭上眼睛,依然可以浮现出她的倩影。

在日记中他写到,她的黑发高高盘起,冰清玉洁的容貌配上细长的脖颈,黑色素面上点缀着金丝银线刺绣的长袖家居服,像浴袍一样随意地披在身上,只要稍有差错,就会变得既滑稽又庸俗的装扮,但穿在她的身上,竟是如此相得益彰,令人感到不可思议。虽然她身着华服,但她看起来永远带着一丝哀伤,似乎独自承受着孤独的煎熬。

我说这种话,你一定会觉得很无聊。但在我父亲的眼里,总觉得她就像是在天庭犯了罪,被流放到人间的仙女。水晶灯照射下的黑发上似乎有着光环,绣着花卉的袖摆就像是被罪恶染成黑色的仙女羽衣……只不过她比七仙女更美。

当然,并不是只有我父亲一个人拜访她。她所到之处,通常都有十个以上的年轻才俊,为了吸引她的目光,为了博得她的一笑,每个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她的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带着哀戚的笑容,冷眼旁观这一切。好像眼前这种像罗马竞技场般的喧嚣,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些年轻人通常都有些不同的才艺。擅长吟诗的人会根据她当天的穿着,献上即兴创作的诗句。乐器高手当然会演奏小提琴或长笛,精通舞步的人试图邀她起舞遭到拒绝后,只好抱着男人一尽舞兴。据说还有两位会参加武术比赛的年轻男子会亮出银色的太极剑。两个人都热血澎湃,差一点就见血了。像我父亲这种毫无才艺的人,只能将自己打点整齐,祈祷她的目光可以在自己身上停留。

朱琦总是热情地周旋于他们之间,让纨绔子弟如沐春风,让文艺青年们玩得很尽兴,她曾说服一些土豪追求者,资助和扶植几个吃不上饭的诗人和音乐家,对文化、艺术也算是颇有贡献。但我父亲觉得他们其中没有任何人与她有过肉体的关系。他们就像是在公主殿下的宫廷争宠的臣子,如果有人抢先的话,绝对不可能没有人发现。唯一的例外是一个诗人,在他们这群呼前拥后的年轻男子中,每一个人都无限渴望能够单独受邀,而不是和一大群人一起造访。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几次都单独邀请他。

你难以想像这是发生在改革开放年代的事?对啊。据我父亲的记忆,朱琦应该在拨乱反正年代成长,最晚也是在改革开放初期出落得亭亭玉立,美女+才女的她,曾经是各大交际沙龙的热门话题。朱琦的确是符合那个年代的文艺女性。她所到之处简直就像有魔力,所以,哪怕是她私奔、丧偶、下嫁刘震撼之后,还有许多人愿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但朱琦却是洁身自好,我父亲甚至认为她有男人恐惧症。她并不是讨厌众星捧月的感觉,我父亲甚至觉得她还眷恋着这种感觉。可是看着才貌双全的年轻男子聚集一堂,相互争宠还无妨,但和那些年轻男子有肉体的接触只会让她感到厌恶。我父亲有幸见识过她紧张的神情,就是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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